&ep;&ep;猛地甩开陆晏之的手,柳霜尖声吼道:“陆晏之!你说什么话呢,我是你娘,就算我找她莫云的麻烦又能怎样!”

&ep;&ep;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柳霜狠狠锤了陆晏之一下,她吼道:“陆晏之,你还是我儿子吗?为了一个女人,你坏你舅舅的事情,和你舅舅闹不愉快就算了,现在还敢威胁你娘,你把你娘当成什么人了,还不如那一个外来的女人吗?”

&ep;&ep;“我就说了,她莫云就是一个祸害,真不该让她进陆家,这么些年陆家事情就不断,都是她莫云的错,她莫云就是个灾星、就是个贱人……”柳霜愤怒的骂着,心中的愤怒让她口不择言,将莫云说的越来越过分。

&ep;&ep;“娘,不许你这样说莫云。”陆晏之冷声的说着,看着柳霜惊讶的闭嘴,他缓缓又道:“你应该知道的,莫云并不是你说的那般。”

&ep;&ep;不悦的瞪眼,柳霜怼道:“那她是怎样?”

&ep;&ep;不待陆晏之开口呢,柳霜不屑又道:“在我看来,莫云就是个灾星,就是个贱人,要不是她嫁入陆府,你怎么会越来越不听话,怎么会和我越来越远,都是那个莫云的错,当初就不该让她嫁入陆府,当初的难产怎么就没要了她的命呢……”

&ep;&ep;柳霜越说越是狠毒,让陆晏之根本就听不下去。

&ep;&ep;“让我们越来越远的是娘,和莫云无关。”对上柳霜看向他的视线,陆晏之叹气道:“娘,你心里清楚吧,我会离你越来越远,完全是因为你,我不再是小时候的我了,我有能力保护自己,我有自己做主的能力了。”

&ep;&ep;“你有什么能力保护自己,你能做什么主,就因为你要自己做主,娶了莫云,咱们陆府才会有这么多的事情的。”越说越是激动,柳霜尖声道:“要不是我,你早就不是陆府的嫡子了,要不是我,你现在还不知道能不能站在这里呢,我做的那些都是为了你,你太天真了,还真以为他们是老实的吗,要不是我压着,陆清早就做了陆府的嫡子,整个陆府都要是他们母子的了,你的那个爹巴不得他们成为陆家的主人呢……”

&ep;&ep;陆晏之微皱的眉头皱的更紧,他没有想到柳霜会提到陆清,毕竟他的庶弟老实的不行,平常躲在自己的小院里都不出来,就连娶妻的大事都弄得不声不响,这样的陆清怎么可能对他出手,就算陆清有那个心思,不会武功的陆清又怎么是武功不凡的他的对手,况且,他爹老实巴交的,从未有过那种心思,说那么多,都是他娘自己心里作祟罢了。

&ep;&ep;想到小时候,柳霜因为自己的心里作祟,让还只有五岁的陆清做八岁的他的小厮,八岁的他天真的很,以为弟弟做自己的小厮可以带着弟弟玩,却不想看到了柳霜对陆清做的很多恶事,一有事就惩罚陆清,罚跪、不给吃饭都是常事。

&ep;&ep;陆晏之至今还记得,有一次,明明是他打碎了一个花瓶,而且他娘明明看到是他做的了,却偏偏说是陆清做的,更是还要家法惩罚陆清,就算他哭着承认是他做的,他娘也不听,就连姨娘哭着求轻,额头都磕流血了,他娘也没有收手。

&ep;&ep;那是严冬里的日子,冷的不行,他娘愣是让侍从脱下陆清的衣服裤子,用着带刺的鞭子,狠狠地抽打着陆清的后背,直到陆清的后背血肉模糊了,他娘才大发善心的停手。

&ep;&ep;那时的柳霜嘴角带笑,那甩着鞭子打陆清的手上狠狠用力,每一下都让陆清皮开肉绽,点点的血飞起落在柳霜的嘴角,将柳霜脸上的笑意衬托的更大、更加诡异。

&ep;&ep;那样的柳霜将陆晏之吓得不行,眼前一片血红,最后他被吓得两眼一闭晕了过去,发热、生病,那一次,他的病反反复复,一个月都没下得了床,最后还是柳霜着急了,请了一个有名的大师到陆府给陆晏之看病,这才让陆晏之渐渐好了起来。

&ep;&ep;但从那日看到柳霜疯狂的一面后,陆晏之就莫名的害怕柳霜,想到柳霜之前做的种种,他怕柳霜也对他像对陆清一般,所以他抓住那大师的袖子,请大师带他离开。

&ep;&ep;大师从陆晏之那里得知了事情经过,可怜陆晏之,这才以陆晏之的病情说服柳霜,带陆晏之离开了陆府,可时间也是有限的。

&ep;&ep;四年!

&ep;&ep;四年是柳霜给出的最长时间,四年时间一到,无论陆晏之的病好的怎么样,无论陆晏之会不会死,她都要见到陆晏之。

&ep;&ep;四年的时间虽然短暂,但有这自由的四年比没有强,跟着大师四处云游,跟着大师学习武功,那四年的时间,是陆晏之除了和莫云相遇外的最快乐的时间。

&ep;&ep;回忆戛然而止,看着眼前还在一脸自得说个不停的柳霜,他怎样都忍不下去了。

&ep;&ep;“娘,你不会知道的,我想要的,从来不是得到陆府,我想要过正常的生活,陆清他很单纯,没有一点想取代我得到陆府的意思,二姨娘也没有取代你的想法,是你想的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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