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凌晓的性格急躁,办事也急躁,到了一盏客栈她直接找了掌柜,说了莫云的吩咐后她转身就要离开,在她向一盏客栈的大门走去时与一个一袭蓝色长袍的有些冷酷又有些妖娆的男人擦身而过。

&ep;&ep;凌晓看到的第一眼就觉得男人长得太好看了,好看的让她移不开眼,但想着回去向莫云复命的事情,她看着那男人走向了客栈的柜台便收回了视线,下一瞬她转身就走,在离开前她好像听到了那男人很有磁性的声音响起,似乎在询问着君岚。

&ep;&ep;被好听的声音弄得一个晃神,随即凌晓狠狠摇头,她只觉得是自己听错了,毕竟君岚这个名字是他们任和堂的堂主莫云以前的名字,只有任和堂的人才知道,其余的人不仅不知道,恐怕听都没听过的,怎么可能会有人在一盏客栈找君岚呢。

&ep;&ep;不可能的!

&ep;&ep;凌晓很是确定的想着,随即她向陆府而去。

&ep;&ep;而凌晓不知道的是,她根本没有听错,那男人问的确实是君岚没错。

&ep;&ep;那男人的一身气质让人无法接近,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他踱步走到了柜台前,冷冷的看着眼前的账房,他冷冷道:“君岚在哪?”

&ep;&ep;那账房从未见过这样帅气妖娆的男人,简直让他移不开眼,就那般呆愣的看着男人久久无法回神,就连男人看向他的眼中有了杀意了,他竟然都不知道还在痴痴的看着呢。

&ep;&ep;送凌晓离开的掌柜的才走到楼梯口,还未等上去呢,就听到有人问君岚,当即停下了脚步。

&ep;&ep;这一盏客栈其实就是任和堂的一个联络点,掌柜的是任和堂的人,所以知道君岚是任和堂的堂主,所以在男人询问君岚的时候他才没有离开,虽然对男人为何找君岚的事情感到奇怪,但他还是向男人走了过去。

&ep;&ep;眼看着男人生气的都有了杀意了,那账房先生还没看出来的盯着人家,掌柜的惊的浑身直冒冷汗,他这一盏客栈大部分是任和堂的人守着,唯独这账房先生是普通人,是他们不会做账特意雇来的,不会武功不说,不知道君岚,还没眼力见,也看不出盯着的人武功高强根本不是他能惦记的。

&ep;&ep;急忙几步走到账房先生的面前,挡住他那盯着男人看的眼睛,掌柜的来不及和账房先生说一句话就向着男人拱手讨好道:“公子是何人?找君岚是何事?咱们楼上说吧。”

&ep;&ep;说着,掌柜的替账房先生辩解一句道:“他是雇来的账房先生,不懂事,冒犯了公子,还请公子见谅。”

&ep;&ep;话音未落呢,掌柜的做小的伸手一个请的姿势,直请男人上楼。

&ep;&ep;本来男人浑身冷气外放,都想结果那做账房先生了,看着掌柜的很懂礼的请他上楼,更是好像知道君岚的下落,男人这才收了冷眼收敛了杀意缓缓的走上二楼。

&ep;&ep;走进一个雅间,男人找了个位子缓缓坐下,不待掌柜的开口呢,他直接从腰间摘下了一个玉佩放在一旁的桌上让掌柜的看。

&ep;&ep;男子的举动有些怪异,掌柜看的有些奇怪,但碍于男人的武力别说男人态度不好,就是男人打他两巴掌他也掂量掂量才能再做决定怎样回应呢。

&ep;&ep;掌柜的一脸恭维的拿起玉佩放在眼前仔细的看了看,越看他就越觉得玉佩眼熟,仿佛他应该认识那玉佩一般。

&ep;&ep;一瞬、两瞬、三瞬过去了,似是想到了什么,掌柜的拿着那玉佩瞪大了双眼,下一瞬只见掌柜的拿着玉佩闪身来到窗边,他顺着窗户向客栈外面看去,就看到客栈的牌匾的右下角的小小印记,那是他们堂主特意让人刻上去的,说是他们独有的标记。

&ep;&ep;那标记怪异的很,让人看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他们堂主也说了,那标记难弄,一般人模仿不了,作为他们的标记正好,还说如果有人拿玉佩来让他们做事,无论是什么事情他们必须去做。

&ep;&ep;就他们任和堂所知世间只有两个那样的玉佩,一个在他们堂主君岚手中,另一个是在堂主的师傅君墨清手中,他们从未见过,只知道那玉佩是他们标志的形状,不,不如说他们的标志正是从那块玉佩得来的。

&ep;&ep;看到了这块玉佩,掌柜的当即想到了拿着玉佩的人的身份,他几步走到男人的身边,而后恭敬问道:“敢问先生是堂主的师傅君墨清吗?”

&ep;&ep;君墨清三个字一出让男人眉头一挑,那看着掌柜的眼中有了一丝的意外,而掌柜却不敢有一点怠慢,就连之前称呼的公子都被换成了更为尊敬的先生。

&ep;&ep;淡然的点头,男人冷声道:“我是。”

&ep;&ep;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掌柜的急忙将玉佩还给君墨清,他恭敬说道:“先生是来找堂主的吧,堂主此时在陆府呢,要不属下这就去禀报堂主过来?”

&ep;&ep;“陆府?”君墨清呢喃的说着,他那看向掌柜的眼中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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