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沈楚楚脸上带着惊喜之色,她望着那块肉,激动道:“多谢皇上惦念!”

&ep;&ep;她兴奋的吃着辛辣鲜香的肉,心中暗叹,狗皇帝可算干一件人事了!

&ep;&ep;司马致神色不变,笑容满面的望着她,见她吃完那块肉,他勾了勾唇:“好吃吗?”

&ep;&ep;沈楚楚点了点头,眼巴巴的继续望着那碟子肉,像是等着主人的投喂宠物。

&ep;&ep;司马致笑了笑,抬手将碟子端起来,放在了她的面前:“喜欢吃就多吃一点。”

&ep;&ep;沈楚楚怔了怔,这句话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

&ep;&ep;是了,他罚她吃冬枣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

&ep;&ep;莫非这道菜有什么问题?他不会在菜里下毒了吧?

&ep;&ep;她小心翼翼的放下筷子,也不敢再贪一时口腹之欲了,少吃一块肉死不了,可她若是多吃了一块,没准就被狗皇帝挟私报复的嗝屁了。

&ep;&ep;司马致微微失笑,为了让她安心的吃完,他伸手夹了一筷子肉放进自己碗里,从容不迫的吃了起来。

&ep;&ep;看见他也吃那道菜,沈楚楚才松了口气,夹起肉继续吃。

&ep;&ep;一碟子一共就四大块肉,沈楚楚自己一个人吃了三块,她满足的擦了擦嘴,放下了筷子。

&ep;&ep;“这道菜甚是美味,不知此菜叫什么名字?”她好奇的问道。

&ep;&ep;问清楚了,届时回去之后,也好让碧月去御膳房再点这道菜。

&ep;&ep;司马致听到她的问话,对着杨海挑了挑眉,杨海连忙恭敬道:“回娘娘的话,此菜名唤麻辣兔头。”

&ep;&ep;沈楚楚:“…………”

&ep;&ep;兔兔这么可爱,怎么可以扒掉兔兔的皮做成垫子。

&ep;&ep;本宫的属相是卯兔,嘉嫔莫不是要将本宫的皮也扒下来坐一坐。

&ep;&ep;方才说过的话,不断的浮现在她眼前,她脸蛋飘起一抹红霞,飞快的将脑袋埋进脖子里。

&ep;&ep;宫人都一脸便秘色的望着她,兔兔这么可爱,楚贵妃怎么就把兔兔的脑袋都吃干抹净了,连一点脑髓都没放过?

&ep;&ep;司马致夹起没吃完的兔头,用筷子挑起一丝细嫩的兔肉,不紧不慢的放进了齿间,细嚼慢咽的品尝着兔肉的鲜美。

&ep;&ep;沈楚楚看着他那一脸享受的模样,便知道他是故意在整她。

&ep;&ep;他夹起兔头轻咬一口,她便感觉脖子一紧,仿佛他吃的不是兔头,而是她的脑袋。

&ep;&ep;杨海见时辰差不多了,便端着绿头牌上来,恭声提醒道:“皇上,该翻牌子了。”

&ep;&ep;作者有话要说:  多年之后。

&ep;&ep;沈楚楚一脚将司马致踹下龙床,微微一笑:“我不喜欢旁人与我这般亲密,不论是谁都一样。”

&ep;&ep;司马致:“………………”

&ep;&ep;第17章十七条咸鱼

&ep;&ep;杨海的话音一落,众嫔妃便整齐划一的将目光放在了皇上身上。

&ep;&ep;宫宴对她们来说,最大的意义就是翻牌子环节,前几次宫宴皇上从未翻过她们任何人的绿头牌,就连皇上最宠爱的嘉嫔,如今也都是有名无实。

&ep;&ep;她们一度怀疑皇上身体有毛病,又或者没准皇上是个断袖,可皇上身边从未有过可疑的男性出现,太医署也没传出过任何关于皇上不举的言论。

&ep;&ep;嫔妃们只能进行自我安慰,或许皇上登基不久,整日忙于前朝政事,没有时间顾忌后宫也可以理解。

&ep;&ep;司马致眉骨微动,漫不经心的挑了挑眉,坐的离他比较近的几个嫔妃的心声,他都能听见,那些声音同时钻进他的耳朵,扰的他有些心烦。

&ep;&ep;并非是他不愿翻牌子,而是太后不允许。

&ep;&ep;太后信佛信道,在他幼年时,也不知从哪里来的道士给他算过一卦,说他虽有帝王之相,却也有短命之兆,日后恐是活不过二十五岁。

&ep;&ep;一听道士的话,太后便着急了,她求道士给出一个破解之法,道士在他的锦囊里装了一道符咒,让他日日带在身上。

&ep;&ep;这也便罢了,那道士还说他二十三岁之前,万万不可破掉童子之身,否则符咒便会失效,他也会招来杀身之祸。

&ep;&ep;他自然是不会相信那道士所言,但太后相信,她足足哭了三日,为了让她安心,他只好按照道士之言来做。

&ep;&ep;原本倒也相安无事,可自从登基之后,按照规矩选过一次秀,后宫的女人便多了起来。

&ep;&ep;她们整日里满脑子都是如何讨好他,见他不为所动便开始胡思乱想。

&ep;&ep;有说他不能人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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