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郁娇眯着眼,叮嘱着楚誉,“你可千万不能让我父亲受伤。”

&ep;&ep;楚誉黑着脸,他哪里敢?

&ep;&ep;他现在要做的,最重要的一件事便是,将曾经在林伯勇面前丢掉的形象,一点一点地捡起来,不能再让林伯勇对他产生怨言了。

&ep;&ep;否则,他就别想安心娶到郁娇。

&ep;&ep;林伯勇在裴元志那儿吃过大亏,会更加的宝贝着郁娇,要是他再有一点点不好的印象留给林伯勇的话,林伯勇宁可让郁娇长成一个老姑娘,也不会让郁娇嫁人了。

&ep;&ep;楚誉可不敢冒那个险,失去郁娇。

&ep;&ep;所以,他现在十分谨慎的和林伯勇说话,小心地处理着林伯勇的事情。

&ep;&ep;林伯勇听着楚誉的安排,脸上虽然不苟言笑,依旧严肃威严,但是呢,心已倾向于楚誉这一边了。

&ep;&ep;危难之中伸出援手,才是真心。

&ep;&ep;升官财时谈交情,那是虚伪。

&ep;&ep;“我没有意见。”他淡淡说道,“老夫早些现身,也好早些处理林裴两家的事情。听说,裴兴盛只是被削了官,还没死?”林伯勇看着楚誉,问道。

&ep;&ep;想着女儿婉音的惨死,想着裴家的欺骗,和自己受的非人的待遇,林伯勇的眼底里,渐渐地腾起了怒火。

&ep;&ep;只要他不死,他必要裴家亡!

&ep;&ep;“没死呢!”郁娇冷冷说道,“不过,我也不会让他活得太久!”

&ep;&ep;楚誉说道,“皇上大约惧怕裴家背后的势力,只是除了他的爵位,降低了他的官位,由尚书降到了侍郎,没有除官。”

&ep;&ep;“……”

&ep;&ep;“毕竟,裴家先祖曾帮着太祖皇帝打过天下,倾尽所有家产给太祖皇帝买过兵器和战马,还死过几个裴家子弟。”

&ep;&ep;“……”

&ep;&ep;“太祖皇帝,十分感念他们家的恩情,赐裴家世代袭爵,更留有遗旨,只要他们家不反,就不会杀头抄斩。所以,皇上是不会杀他的。”

&ep;&ep;郁娇冷笑,“安王和裴兴盛早已在密谋了,只是,我们目前没有找到他们二人互相勾结的证据。”

&ep;&ep;“……”

&ep;&ep;“其实,皇上已在怀疑他们二人了,可没有证据,若是判个莫须有的罪,就会引起裴家旧部和同僚的群起愤怒,引起朝政动荡,皇上,不敢冒那个险,就让裴兴盛一直活着。”

&ep;&ep;楚誉说道,“誉,已经在搜集证据了,本王会跟他们家,不死不休!”

&ep;&ep;林伯勇也说道,“即便是不为我林家个人的私怨,为了公,裴家也不能留着。”

&ep;&ep;“……”

&ep;&ep;“安王被迫出逃,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裴兴盛既然跟安王早有所谋,那么,他迟早是个祸害,两人内外勾结的话,会乱了朝纲,齐国会大乱。”

&ep;&ep;“……”

&ep;&ep;“北苍国中,有一股势力,一直想撕毁当年的停战协约,想将国界线往南移五十里,跨过绿河,占领三城。要是齐国一乱,正好让他们得个机会,南下攻入齐国。齐国,就得完。”

&ep;&ep;林伯勇说着时局,一脸的惆怅。

&ep;&ep;郁娇吃了一惊,“爹,北苍国中,哪一股势力想反悔协约?”

&ep;&ep;前世,她还是林婉音的时候,曾拜摄政王玉衡为师,学过一段时间的摄国术,多次进入北苍国皇室,所以,对北苍国的一些当权者,并不陌生。

&ep;&ep;“是国师。”林伯勇道,“以及他的支持着。”

&ep;&ep;“国师?”郁娇眨眨眼,“听说,他一直闭着关,很少接见人,他为何忽然想起要撕毁协约的?”

&ep;&ep;北苍国的国主,是个小小少年,今年也才十岁。

&ep;&ep;因此,朝政由国师和摄政王共同辅佐着。

&ep;&ep;后来,国师得了一场重病,要闭关养身体,就没怎么出门见客,诸事不管,一切,由摄政王玉衡打理。

&ep;&ep;偏偏那玉衡的性子,和那国师不相上下,也不爱接见人,一月上朝三回,其他时间,一直呆在他府里,闭门不出。

&ep;&ep;小国主要请教问题,就分别去两人的府上请教。

&ep;&ep;北苍国不像齐国贪权风盛行,那里的人,受了国师和玉衡两个不爱抛投露面当权者的影响,人人爱逍遥,没人愿意管权。

&ep;&ep;几十年如一日,太太平平,没有内乱。

&ep;&ep;是一个很奇特的王朝。

&ep;&ep;可为何,那国师想撕毁停战协约了?

&ep;&ep;“谁又知道呢?”林伯勇伸手捋着胡子,“去年年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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