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玉衡的人,像个鬼影子一样,神出鬼没地将郁文才打了一顿。

&ep;&ep;郁文才想火,还找不着人。

&ep;&ep;仅凭地上掉的一张纸,去告玉衡,也告不成功。

&ep;&ep;因为一个“衡”字,谁都可以写。

&ep;&ep;再说了,郁文才去告,正德帝也不会受理。

&ep;&ep;正德帝也怕玉衡呢!

&ep;&ep;安王叛逃,正德帝要是这个时候得罪了玉衡,齐国腹背受敌,天下会大乱。

&ep;&ep;正德帝并不是糊涂之人。

&ep;&ep;他要杀玉衡,不会在这个时候去杀,更不会放在明面上杀。

&ep;&ep;郁文才莫名挨了一顿打,心中那个气呀,无处泄,只好去找长宁火!

&ep;&ep;不管怎么说,长宁是他的正妻。

&ep;&ep;她是郡主又怎样?

&ep;&ep;郡主嫁了人,嫁到夫家,一样得陪自己男人睡觉!

&ep;&ep;她在外面可以是高贵的郡主,关了门,上了床,她得听他的!

&ep;&ep;她是真疯也好,假疯也好,他一样要将她抓到自己的床上去!

&ep;&ep;不,在静园里办事也一样。

&ep;&ep;她守身为玉衡?他偏要毁了她的“清白”!

&ep;&ep;郁文才憋着一肚子火气,带着长随郁来旺和两个护卫,大步往静园而去。

&ep;&ep;长宁的身边,有个武功不错的女护卫,所以,为了防万一,他带上了护卫。

&ep;&ep;那个女护卫,只不过是个婢女!之前,他顾及着正德帝的面子,一直忍让着长宁,现在,听正德帝的语气,也不大喜欢长宁了。

&ep;&ep;那他还客气什么?

&ep;&ep;长宁给他戴了十五年的绿帽子,他早已受够了!

&ep;&ep;想起往事,郁文才的脸色越来越阴沉。

&ep;&ep;郁来旺虽是他的长随,但却是远亲,想了想,还是关切地说道,“老爷,您消消火,有事好好说,郡主多年没有出门,外头的事情,她并不知道啊,衡王来京,她定是不知道的。”

&ep;&ep;“哼,那又怎样?全都是她惹出来的事!”那个狐狸精!

&ep;&ep;郁文才想到十五年前,长宁**一事,就感到自己的头顶,绿气直冒,心中的火气直往上窜。

&ep;&ep;丝毫没有意识到,他头顶的那顶“绿帽子”,是他自己给自己戴上去的。

&ep;&ep;他若是不给长宁下药,不将长宁主动往皇后宫侧殿的琉璃苑引,长宁也不会**。

&ep;&ep;郁文才不承认自己的错,心中只恨着长宁**一事,脸上的怒气,让人看着心中直忤,郁来旺不敢劝了。

&ep;&ep;算了,两口子吵架,他这外人还是少参合为好。

&ep;&ep;不关己事高高挂起吧。

&ep;&ep;……

&ep;&ep;王一和王四收了玉衡送给他们的册子,欢欢喜喜回静园去了。

&ep;&ep;郁文才往静园而去找茬去了,他们得接着揍郁文才去。

&ep;&ep;反正呀,出了事有楚誉和玉衡担着,他们怕什么?

&ep;&ep;趁着混乱,打呗!。

&ep;&ep;王家兄弟离去后,玉衡这才对长随天佑说道,“走吧,回鎏园。”

&ep;&ep;天佑朝静园方向看去一眼,眨眨眼,不解地问着玉衡,“殿下,您为什么叫属下写个‘衡’字扔在郁文才的屋里?”

&ep;&ep;玉衡冷冷一笑,“原因么,当然是有的!”

&ep;&ep;在这之前,他虽然从没有跟长宁来往过,更没有主动与她说话,除了那年的赛马,有人为了让长宁出出丑,故意将他和长宁编在一个组队里以外,他和长宁没有任何交集。

&ep;&ep;但当时,长宁大胆且执着,时常到鎏园去找他,是个傻子都会看出来,长宁有意于他。

&ep;&ep;郁文才不可能想不到长宁心中有他。

&ep;&ep;他这次故意让天佑写个“衡”字扔进郁文才的屋子里,郁文才一定会认为,是他在故意向郁文才挑衅。

&ep;&ep;郁文才如今,被正德帝器重,正春风得意着,一时忘了北,一定会去找长宁的麻烦。

&ep;&ep;长宁外面柔弱,内心倔强且强势,怎可能吃亏?

&ep;&ep;气恼之下,一定会休郁文才。

&ep;&ep;他听楚誉说,长宁早有休掉郁文才的想法。

&ep;&ep;因为惧怕自己单身后被正德帝骚扰,又担心郁文才报复郁娇,长宁才一直犹豫不决。

&ep;&ep;如今,郁娇有楚誉护着,他也来齐国了,他倒要看看,谁敢动她们母女!

&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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