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季天泽倒没有避讳,“我以前叫顾添泽,添福添泽的添,你难道没看过我资料?”

&ep;&ep;“看过,但是没注意到你还有原名,话说回来,你一个姓季,一个姓顾,都是赢在起跑线的姓啊。”

&ep;&ep;季天泽一脸嘚瑟,“那是,我整个人都是赢在起跑线好么。”

&ep;&ep;给他两分颜色还真开上染坊了。

&ep;&ep;钟晚樱瞪了他一眼,偏开目光时正好看见不远处“人形制冷空调”季天阳的背影,她扯了扯季天泽的西装袖子,脑洞大开,“喂,你哥以前……该不会叫顾添福吧?”

&ep;&ep;“噗。”

&ep;&ep;季天泽没忍住笑出了声,手肘撑在钟晚樱肩膀上笑得完全停不下来。

&ep;&ep;“你怎么这么逗?”

&ep;&ep;他毫无形象地附在钟晚樱身上闷笑,还止不住点头,“别说,这名字还真不错,太有才了。”

&ep;&ep;还有完没完?

&ep;&ep;钟晚樱有些发窘,不是他说的添福添泽么,明明就是合理联想。

&ep;&ep;季天泽笑够了才有个正形,一边清嗓一边跟她解释,“我哥啊,他小时候就叫天阳,不过他小时候姓陈,跟我妈姓,我那亲爸以前跟我妈结婚吧,不是入赘,但有点那个意思,所以第一个男孩儿是跟我妈姓的。”

&ep;&ep;原来是这样。

&ep;&ep;之前钟晚樱还一直疑惑,为什么季天泽季天阳名字这么像,却从没有人爆过他俩有什么联系,没有人挖出过季天泽的后台,敢情是这俩都改过名,别人压根没往一处想。

&ep;&ep;她看了看手里的请柬,顾青这个名字还是觉得特别特别熟悉。

&ep;&ep;她反复打量了几遍,突然脑海中闪现出平日里上班开会时的画面。

&ep;&ep;不会吧……这个顾青难道是那个顾青?

&ep;&ep;顾青这名字别人也许不熟悉不了解,但在电视台工作的钟晚樱不可能没听过,每次开会或是总/局那边下来红/头文件,总是能看到书/记后边跟着这俩字。

&ep;&ep;她有些惊讶。

&ep;&ep;“你…你亲爸该不会是总/局那个顾青吧?”

&ep;&ep;季天泽答得特别自然,期间还不忘吐槽一把,“就是他,这么娘炮的名字除了他哪个男的还会用……对了,你得改口,什么我亲爸我亲爸,那也是你亲爸了。”

&ep;&ep;这种天上掉下个大靠山的感觉为什么有点玄幻?

&ep;&ep;钟晚樱突然想起那日在年会上,跟徐珊耍狠时说的那些话。

&ep;&ep;她姑妈是广电高层,真要赶走一两个员工的确不是什么难事,但让身为地方台台长的李玉斌屁都不放一个还有点难度,可如果她公公是顾青的话……那自己那天说的话还说轻了啊。

&ep;&ep;为什么想到这竟然有点小激动?

&ep;&ep;钟晚樱眯眼看了看季天泽,目光略带几分赞赏,调侃道,“不错啊,原来我还钓上了一只真金龟。”

&ep;&ep;季天泽挑眉,拍了拍自己胸脯,“那是,24k纯金的。”

&ep;&ep;-

&ep;&ep;仪式过后,该散的就散了,毕竟是大年初一,大家都忙得很,季天泽和钟晚樱也得早点儿回家收拾行李,准备去旅行。

&ep;&ep;此行目的地贝加尔湖在初中的地理课本上就有过介绍,它是世界上最深,储水量最大的淡水湖泊,位于俄罗斯伊尔库兹克州,被称为“西伯利亚的蓝眼睛”。

&ep;&ep;挑了这么个地方,钟晚樱其实也不是随口一说,还是有几个考量的。

&ep;&ep;首先当然是风景美,尤其是在这时节,零下二三十度的极低气温使整个贝加尔湖的湖水都变成了一片剔透蓝冰。

&ep;&ep;其次是人少。

&ep;&ep;最后还是人少。

&ep;&ep;钟晚樱不大爱出门旅行,更是从未在节假日出门旅行,总感觉人多起来,再好的风景都失去了颜色,再加之季天泽不太适宜出现在人多的地方,老让他带着墨镜口罩,钟晚樱觉得他迟早会变成面瘫。

&ep;&ep;而伊尔库兹克的市区都人少路宽,离星城也不过四个小时的飞行时间,这就赢在了起跑线上。

&ep;&ep;季天泽是明星,常常满世界飞,但这儿他还真没来过。

&ep;&ep;满目皆是陌生。

&ep;&ep;他问,“你会讲俄语么?”

&ep;&ep;钟晚樱坦然摇头,“不会啊。”

&ep;&ep;“我昨儿晚上听周小白说,这儿英语普及度不是很高,你有没有下翻译软件。”

&ep;&ep;钟晚樱穿得太过厚实,此刻掏手机的动作显得有点笨拙,“下了。”

&ep;&ep;她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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