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武静蕊那一招不仅敲打了膳房,还敲打了针线房等处,谁也不敢再小瞧了这位武格格。

&ep;&ep;其娇纵嚣张程度不弱于李格格的。

&ep;&ep;关键是四阿哥宠着这位,这才是人家的底气。

&ep;&ep;甭管以后如何,此刻没人敢再出头。

&ep;&ep;武静蕊没指望着四阿哥会因此责罚李氏。

&ep;&ep;四阿哥连日歇在她屋里,已经是对李氏的打击和示威。

&ep;&ep;这日一早,武静蕊带着似玉到正院请安。

&ep;&ep;四福晋还病着,平日不见小妾,门外的丫鬟自然拦着。

&ep;&ep;“福晋身子不适,还请武格格改日再来。”两个丫鬟屈了屈膝,神情恭谨。

&ep;&ep;她们也都听说了近日这位武格格甚是得宠,福晋病着,武格格突然来此,谁知是存了什么心思?

&ep;&ep;武静蕊微微一笑,“我不打搅福晋,只是有件东西要交给福晋。”

&ep;&ep;似玉走上前,露出手里的东西。

&ep;&ep;两个丫鬟面面相觑,其中一人道:“武格格稍等,奴才进去通报一声。”然后匆匆进去了。

&ep;&ep;不一时,福晋身边的大丫鬟玉树走了出来,向武静蕊屈膝,“给武格格请安。”

&ep;&ep;武静蕊将手里的东西递给玉树,“这是我亲自写的,一片小小的心意,还望玉树姑娘转交给福晋。”

&ep;&ep;这是一摞经文,武静蕊连日抄写的。

&ep;&ep;玉树神色一诧,伸手接过,再次屈膝,“劳武格格费心了,奴才会转交福晋的。”顿了下,又道:“武格格可要进去?”

&ep;&ep;武静蕊笑道:“就不打搅福晋了,还请玉树姑娘转告福晋,望福晋早日康复,奴才改日再来请安。”

&ep;&ep;然后转身走了。

&ep;&ep;玉树站了片刻,走了进去。

&ep;&ep;武静蕊坐在屋里,揉着酸痛的手腕,叹了口气,讨好人可真不容易。

&ep;&ep;讨好四阿哥,只需说些好听话,撒撒娇就好,讨好四福晋,就得用些心思了。

&ep;&ep;她这可是连着抄了好几日的经文,手都快废了。

&ep;&ep;本就不擅长写毛笔字,还是繁体字,可想而知有多辛苦。

&ep;&ep;结果只是堪堪能入目。

&ep;&ep;好在古代的小妾无需写的多好,也就不算丢人了。

&ep;&ep;福晋生病,不需要小妾虚假的三言两语的关心,还不如用实际行动来表心意,对方更容易放进心里。

&ep;&ep;似玉边给她的手腕上药,边小声抱怨,“格格何必如此受累?格格去请安,已然是尽了您的本分,福晋会知晓您的心意,压根不必做这么多。”

&ep;&ep;如珠也同意,瞧着她红红的手腕,神情不满,“您这又是何苦呢?福晋未必会在意这些。”

&ep;&ep;武静蕊左手支着下颔,懒懒道:“她在不在意是一回事,我是否用心又是另一回事,总归是尽了心的,到底不一样些。”

&ep;&ep;不论是否在意,福晋病好了,总会承她的情。

&ep;&ep;有所得,必要有所付出,一点点辛苦,与性命相比,自然不算什么了。

&ep;&ep;说来福晋这场病够久的,一点也没好转的迹象,不免叫人多心。

&ep;&ep;她是真的希望四福晋能够尽快好起来。

&ep;&ep;与四阿哥的恩宠相比,还是四福晋的庇护更可靠些,也轻松些。

&ep;&ep;她一个初进府就得宠的小妾,向福晋示好,总归是识时务的表现,让人心生好感的。

&ep;&ep;尽管武静蕊抄写了那么多经文,还是没能叫福晋好转。

&ep;&ep;福晋的病愈发重了,太医每日都来府上,四阿哥也多留在府上,关心福晋的病情。

&ep;&ep;府上的气氛一日比一日压抑。

&ep;&ep;武静蕊一连多日不曾见过四阿哥,只听说正院的情形愈发不好了。

&ep;&ep;半个月后,武静蕊在院中打着瞌睡,一个消息将她惊醒,整个人都懵了,“你说什么?”

&ep;&ep;如珠和似玉眼睛红红,低垂了头,“刚传来消息,福晋……殁了。”

&ep;&ep;武静蕊不知是什么感受,匆匆换上来人送过来的丧服,卸了首饰,匆匆去了正院。

&ep;&ep;府上所有的小妾和奴仆都聚在了正院,跪在地上,一片哭声。

&ep;&ep;武静蕊和另外两位格格跪在福晋的灵柩前。

&ep;&ep;李氏大着肚子,由贴身丫鬟扶着,干打雷不下雨,宋氏一脸悲痛,眼睛红肿。

&ep;&ep;武静蕊神情茫然,许是和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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