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忐忑的心站在这个只有白宇一间办公室的73层,站在白宇的办公室门口。

良久,良久……

秦微微的脚疼了,她提起一只脚想要放松一下,结果门被她不小心一碰,竟然吱呀一声直接开了。

秦微微愣了。

屋内没有人,一个人都没有。

屋里面没有人,白宇不在。这是白宇的私密空间,白宇不在。这是她一脚踏入就可以进入的空间,白宇不在。

鬼使神差的,秦微微走了进去。

白宇的办公室很大,风格却和白宇这个人给人的感觉不一样,办公室有工艺架书架有工作台,秦微微越往里走就越有一种违和感。

明明常年只有白宇一个人在的屋子,在办公桌后面却有两把椅子。一把应该是白宇的,摆在办公桌中央,上面有久坐产生的凹痕。

而在这个椅子的旁边,还有一把小椅子,同样的黑色但是看起来皮料很新,也更柔软。这是谁的?

不自觉走到桌前,桌上的台历也很奇怪,在月初的几天画着红色的圈圈――她以白宇秘书助理的身份保证,在这几天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越来越奇怪了。

更奇怪的是桌上的一本书,在一堆冷硬的文件中它显得那么特殊――柔软又坚韧的吸水垫衬在书底,侧面纸页一片洁白像是无人翻阅,而正面――

《白夜行》

页面上的封条没有摘。

――最绝望的念想、最悲恸的守望――

秦微微头皮一麻,翻开了这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