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看着眼前的少年。

“想干嘛?”应子鱼紧了紧身上柔软厚实的被子,脖子还往里面缩了缩。

兰四夕现在还没有上妆,一张白净妩媚的脸蛋真真是素颜朝天。

而且她身上的布料也非常稀少,差不多就是平时穿的衣服的一半再减掉一半。

但这些在应子鱼看来一点也不赏心悦目,反而让他有些惊悚地再度看到了那个女鬼的影子。

只听兰四夕眯着一对多情的秋水眸子,声音慵懒地对应子鱼说道:“你是怎么编出这么有趣的故事的?”

“编故事?”应子鱼一听就炸毛了,“当时你是不知道你,你眼睛那么红,脸蛋那么白,鼻子那么钩,指甲那么尖,头发那么长!还有你那舌头啊……”

应子鱼激动地比划着。

“你都不知道你,你站在那么高的房梁上,看见我后嘿嘿几声怪笑,口水啪啪两声,直接就打在我脸上了,就跟吐了两口痰一样!我呸!”

应子鱼手脚并用的比划着,再加上其身为梦境主人公带着深刻体会后的心情的倾情讲述,真就是声情并茂,让兰四夕这个听众近乎身临其境。

然后兰四夕又是笑得直不起腰来,白腻腻的丰满身子躺在床上软得像滩泥。

好不容易停止笑声缓过劲来的兰四夕隔着被子推了推应子鱼蜷起的双腿,略微喘息着道:“那你跟我说说你最后是怎么突然醒过来的?还有你怎么突然喊着什么:我早就知道了你不是人!”

应子鱼愣了一下,然后一脸嫌弃地道:“你对我一翻上下其手之后只接压在了我身上,双臂跟铁钳子一样紧紧把我箍住。再然后你伸出又肥又长的紫色舌头在我脸上一顿狂舔。我感觉到脸上发痒所以就醒来了。结果我就真发现你趴我身上了。然后我刚从噩梦中惊醒,一时没有分清楚现实与梦境所以才那样喊的。”

应子鱼自然不会告诉兰四夕,他之所以那样说是因为他昨晚洗碗的时候将她当做女鬼进行了一番想象。

而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个噩梦可能就是从那时候开始酝酿的。

应子鱼突然转头看着兰四夕,狐疑问道:“倒是你,为什么一大早上趴在我身上?”

“这……”

被应子鱼突然这样提问的兰四夕下意识看了看应子鱼的脸,顿感无比心虚。

但很快的她眼珠子转了几转,突然灵机一动谎上心来,对着应子鱼理直气壮的道:“我起床后过来穿衣服,但那件很漂亮的红色旗袍突然就找不到了。于是我想可能是以前我把它脱在床上忘了收起来了,于是就到床上找找。”

“漂亮的红色旗袍?”

这次换应子鱼心虚了。

但应子鱼哪里知道,兰四夕不过是胡诌八扯。她口中的那件漂亮的红色旗袍指不定是哪件呢!

而应子鱼也不过是对号入座罢了。

“那你找到了没?”应子鱼小心试探,双手下意识的按住了自己的枕头。

“没有!”兰四夕故作失望地摇头。

就在兰四夕以为应子鱼对自己的谎言信以为真,这件事情就要揭过去的时候,应子鱼按在枕头上的手突然碰到了一个精致的胭脂盒。

“这是什么?”应子鱼说着,将那胭脂盒拿起一看。

这下两人都是变了脸色。

应子鱼:糟糕,难道我画完符箓后顺带把这盒子也带到了床上?

兰四夕:哎呀,刚才被他突然醒来吓了一跳都忘了把盒子收起来了!

然后兰四夕和应子鱼不约而同地看向对方。

两人目光对视几秒后几乎时在下一刻同时开口。

兰四夕:“可恶!你昨晚吃我胭脂了?”

应子鱼:“好吧!我昨晚吃你胭脂吃!”

这下两人又是一怔,心中同时这样想道:莫非他/她也看过《红书》?”

但还是兰四夕率先反应过来,冷笑一声道:“像你这般模样不同一般的男性无论是大是小总会有些特殊癖好。而你应子鱼…吞食女子胭脂,啧啧!”

应子鱼叹息一声,心中呐喊:今天少爷我可以什么都不做,但一定要去买几盒胭脂回来!

兰四夕见终于镇住了应子鱼,心下松口气。但她转念一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再进步直接了断此事。

于是兰四夕突然坐到应子鱼膝盖上,把自己素颜朝天的白脸蛋凑到应子鱼面前,伸出涂了红色指甲油的尖细手指在上面点了点,对有些发愣的应子鱼挑衅道:“喏!我这脸上昨天也抹了厚厚的胭脂想来昨天沐浴不一定洗净了,你可以尝尝罢!”

应子鱼心中都要吐血了:这傻女人还真以为我有服食女子胭脂的癖好啊?那我还不如直接告诉她我拿她胭脂去画符算了!

心中那般想着,表面上应子鱼却只能唯唯诺诺地摆手摇头:“不用…不用了,昨晚吃…吃很多了!”

兰四夕见这家伙戏演得真,心里面早已乐开了花。但她嘴上依旧故作气恼道:“几盒胭脂被你糟蹋了。敢吃老娘的胭脂,下次装点鹤顶红进去,敢吃就毒死你!”

应子鱼连连告饶:“不敢了,下次一定不敢了!”

“现在去衣柜里给我找件红色的旗袍,要叉开得高,腿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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