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空。

……

邵锦书转过身来,男人离她有两米的距离。

光影打在他身上,她在暗处,男人在明处,可他身上的缕缕夕阳一点化不开他眉眼之间的寒意。

空气静默的过于骇人了。

“不是有事和我说么。”

邵锦书下意识的攥着手里的包带,垂着眸,在男人眼里,她是不屑于看他的眼睛。

阴凉沉闷的笑声从厉锦岳的喉间溢出来。

“还是说,要我求着你邵家三小姐?”

不知道是在磕碜自己还是在磕碜她,厉锦岳觉得不论哪个都一样难堪。

邵锦书抬头,如水的眸子平淡无波,真假难辨。

“你没必要把话说的这么难听,我们之间不必这样,锦岳。”

男人唇角的嘲讽发苦的麻痹着邵锦书的神经。

“真是稀奇,能从你嘴里听到锦岳两个字。”

锦岳,取谐音字,锦乐。邵锦书。

十二岁的时候他自作主张的把名字改成锦岳两个字。

为的,是个承诺。

邵锦书闭了闭眼,无声的吸着气来缓解胸口的憋闷。片刻,直到她觉得自己的情绪里的那点波动都消弭了才开口。

“我今天来找你,是想要回上次锦羽还给你的那瓶酒。”

走廊里,雪里红看着突然停住脚步的女人。

“明小姐,怎么了?”

“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