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婧本就痛苦,生活随之而来的,是更痛苦。

她被丈夫的领导侵犯,当她准备报警的时候,再次收到刘雨飞的死亡恐吓。

“sha了你们家,sha了你情人的奶奶。”

这种话刘雨飞不知说了多少遍,沈婧在不断的殴打和恐惧中人变得越来越拧巴,越来越沉默。

妈妈说,这就是她的命,她注定是欠这帮的人的。

可是她觉得,自己不欠这帮人的,她的心里只亏欠一个人。

她不想让那个人知道自己的生活不好,要是知道她不好,他会冲动,要是他冲动,她才会真的不好。

生活就是这样讽刺,错误的逻辑会形成一个循环,最后落在沈婧的头上,她还是选择忍受。

不就是皮肉的疼痛么,不就是羞辱么,反正没人知道,自己不说,就不难过。

有些情绪,你越想藏在心里,就越会体现在脸上。

他经常出现在沈婧的音乐教室附近,她的一举一动看在他的眼里。

某天晚上,刘雨飞又喝了很多酒,回家的时候沈婧正在洗澡,他跌跌撞撞冲进厕所,向她的身上sa尿,边尿边笑。

沈婧没搭理他,安静地拿着龙头冲洗干净。

刘雨飞越发愤怒,抢下金属龙头一下下向沈婧砸去,沈婧感到后背的皮肉被豁开。

刘雨飞喊着,“别以为你心里想什么我不知道,你等着,我早晚也会弄si他。

你们都得si,你家是个骗子,你也是个骗子,他也是个骗子,你们联合起来坑我家。”

那是沈婧第一次反驳:“和他没有关系,我家骗你我承认,可是和他没有关系。”

这话完激怒了刘雨飞,他越发狠毒,甚至想用淋浴的软水管勒si沈婧。

沈婧挣扎,摸到了马桶水箱上的盖子,向他的头上砸去。

角度混乱,力道却足够,刘雨飞随即就倒了下去。

正当沈婧一边咳嗽,一边想要再补一下时她看到他的后脑漏了个窟窿。

犯错了,犯了很严重的错。

这样的错不是挨顿批评就好的,也没有人会原谅,错了就是错了,错的后果逃脱不了。

她的心里难过,还是走到了这一步,忽然好想见一个人,再见上最后一面吧。

以后的事管他呢,反正命都要没了。

何铭敲开沈婧的家门时只见她浑身是血,脸色苍白。

他看了眼地上的刘雨飞,告诉她他来收拾,要沈婧自己快去医院,她后背的伤很严重。

沈婧哭着,何铭将大衣给她披上。

“相信我,会处理好,相信我,你快去医院,去吧。”

沈婧出门,何铭看着地上的刘雨飞,他的状况就算救活也是沈婧一生的拖累。

他想到沈婧忧伤的表情,想到沈婧后背的伤,心里的怒气犹然而生。

何铭举起马桶水箱的盖子,一下接着一下……刘雨飞的头变得模糊……

何铭带好手套,将其用塑料袋包好,硬是将他塞进了旅行箱里。

车子在公路上行驶,他的头脑时而清晰,时而混乱,头痛欲裂,他痛苦到想要嚎叫。

他将车子停在路边,头抵在方向盘上痛哭。

怎么办?以后该怎么办?

路旁的花池内因为移走树木留下一个坑,他向里看了眼,鬼使神差地下车,将刘雨飞的尸体扔了进去,匆忙埋上后回家。

回去的一路,他都在颤抖,在憎恨,在恐惧,在疼痛。

何铭走了以后,两个人很久没有联系。

再见到她时时间过了很久,久到每一天他都是数着过。

时间又似乎很快,快到那些可怕的经历仿若昨日梦境。

再次去见她的时候,看到有个车子跟着她到了声乐教室。那个人是谁?

何铭盯着车子看了很久,最后见到沈婧低头上车,他跟了过去。

车子停在郊外一间别墅门前,何铭一直等在车里,心如同在火上被烤。

夜晚的时候,还不见沈婧出来,何铭忍不住偷偷进到院内,他向屋子内看去,才发现这并非是真正意义上的房子。

屋内的格局奇异甚至可以说是诡异,这样的房屋,一看就不是用来正常居住的地方。

他在车里等了一宿,第二天早上他见到那个男人出来,却不见沈婧的身影,他在门口等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拨通沈婧的电话。

她在抽泣,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何铭进到那个房子的时候感觉浑身的血液凝固,他完失去了理智,只想S死那个男人。

两个人在房子里哭到下午,最后何铭送沈婧回家,从那以后他经常到房子附近闲逛。

当他再次来到老房子时是以木匠的身份,他拿走了沈婧的一串钥匙。

他相信她会有这里的钥匙,果不其然,他进到了屋子里。

屋里的布置和物品无不让他感到愤怒和恶心。

望着那些曾经羞辱过她的东西,何铭感到愤怒,为什么我如此珍爱的人却被别人这样糟践?

他痛恨刘雨飞,痛恨老男人,痛恨沈婧的母亲,是他们,将她逼入地狱。

本该被他捧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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