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就是今日啊,祭祀花神的器具都在外头呢,你没看到?”

明姝迷茫地眨眨眼。

“南地的花期不同,故而花朝节不同。你们那边是三月初,我们这里却二月望。”李霜珈轻快地接道,并对明姝笑了笑。

明姝也对她笑了笑,“二表姐学识渊博。”她上辈子活了近三十年,在父母死后,竟没有踏出京城一步。

那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宅大院,困了她一辈子,熬干了她满心憧憬。

明姝看向李霜珈,问道:“二表姐去过北地?”

“跟父亲去过几回,不过我不喜欢北地。灰蒙蒙的,又干又冷。倒是临海的东边,很是热闹奇特……”李霜珈也来了点兴致,兴致勃勃道。

一转脸,瞧见明姝似悲似喜的眸子。李霜珈一愣,令令似乎有点羡慕她。

“……真好啊。”

明姝叹息。

李霜珈却只觉得奇怪,却也说不出来是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