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人似的。”

“那地府呢?就没派人来管?”

“我也想入地府,可鬼差不让进门。说是没有使者带领,属擅闯,要我回肉身去。”

“你死了十年,就没个勾魂使者来引渡你?”

“要有的话你们也不必见到我。”

话音刚落,远处的书架突然摇摇欲坠,“难道又有阴魂?”又再惊悚了起来,谁知一出来是几个,“别怕,是我们。”

原来是娴贞几人躲在书架后。“刚好,这是给你们的。”指着自己带来的包袱,几人也不知潘叔葫芦里卖什么药,只好拆开来看,竟是几卷绷带,几只铁铲铁銶,几副手套和口罩,还有嵌照明灯的安帽。

“我和绍贤有事要走一趟,有劳几位下电梯口把他的尸骨起出,再拿绷带绑好。”这把众人赫了一跳,“要是不肯的话,小心人家找你麻烦。”一群人赫得拿起东西直往下奔。

潘鼎新转身,问了一句:“你知道他为何每晚站在这里就停住?”我自然不解。还是卢旺达指了下右边有壁孔的一堵墙,说:“这是通向冥界的门。”

“你现在知道,那天你上来,我为何要你别靠近阳台了吧?”潘叔又补充,指着那块玉,“这通灵人物,一不小心就能进去。”

我大吃一惊,便问:“我能下冥界?”

“不信,自己念一遍上面的字。”我开口一读,,仍在原处,“潘叔,你蒙我。”潘鼎新一把推我到墙边,口念“天地清,日月明,乾坤定,鬼神通。”

灰墙突兀现出一道白光,直把三人倒吸进去,眼前一片空白,之后着地,土是青色,眼看有个城门,是烧得通红的亮,尤其是门上的[鬼门关]三字,城墙上站满铜盔灰甲的哨兵,又插上了各色旌旗,只见中间有个将军打扮的问:“来者何人?来此作甚?”

潘叔答:“这个人死了十年,却没有鬼差引渡,我来问一下。”

“这个本关不管,要入关须有鬼差带领,否则是擅闯,休怪无礼。”将军绝情地回绝。

“我是武当山的道士,叫你们大人出来见我。”

“岂有此理,小小一名道士,居然叫嚣,再不走,本关就要动粗。”

“你个臭看门的,不把武当放在眼里,我掀了你们鬼门关。”

将军拔剑出鞘,哨兵也弓弩相向,大战一触即发,“且慢”,一声落下,门却缓缓洞开,“判官大人有命,让三人入门。”

关门一侧,是个公堂,中间放在一套方案座位,左右各有一张官帽椅,鬼役请二人上座,卢旺达则站着,不久,右边内堂走出一位大人,乌纱帽,下垂长须,身着盘领绯色仙鹤补服,不等他们起身,自己便上座。

“本判姓钟,是本命当值的判官,你二人来此,有何贵干?”

我见他一脸严肃,知道他是个刻薄的主儿,便故意发难:“十年前是谁当的值,叫他出来。”

钟判官气也很冲,便骂:“黄口小儿,不看当值判官,却找十年前的判官,是何意思?”

“你这头呆驴,有个人死了十年了,都没差去引渡,我不找十年前那只猴子,难道找你这头不分青红皂白的呆驴?”

钟判官气得七窍生烟,骂:“死猴子,整日吊儿郎当不干正事,害我在此丢人现眼。来人,去把姓猴头找来。”

鬼吏回话:“禀大人,方大人今在望乡台。”

“不管在何地,抓也要抓来见本官。”

果在不久,又一名大人被拉来,不过只有两条眉毛,白面无须,反倒一脸洋洋得意,着盘领绯色锦鸡补服,一进来便喊:“来人,看座。”也不等反应,自己坐在钟判官旁,“呆驴,你喊本官来,就是见两个凡人?”

钟判官骂了句:“死猴子,看你干的好事。”

方判官摆起官架子,“胆大的凡人,敢来鬼门关捣事,滋扰本官,来人,降他们二十年阳寿。”

“猴头”,钟判官骂道,“你疯了,你我只管生死,这阳寿是阎王定的,莫非你想越权僭言?”

“你这头呆驴”,方判官气得直拍脑袋,“你也不看看我,我不吓他们,好让他们知难而退么?”钟判官幡然已迟。

潘鼎新也不客气,“猴头,你怎么当值的?十年前死了个人你自己不知道?”

我随声附和,“猴子当官准没好事。真不知阎王看上你什么?”

钟判官忍俊不禁,“这猴头啊,每逢轮值,人间冤案就累累积多,七月开关时,放出的幽魂多不胜数,每次都要其他大人替他垫后,为此还捱阎王的延杖,把屁股打得烧通的红,其他大人都笑他红屁股。”

本是死气沉沉的堂上,却哄堂大笑起来,鬼差衙役无不捧腹,“不许笑,不许笑”,方判官大骂,“呆驴,又落我面子。”钟判官下命,“不准停,给我笑。”差役们自然听当值的。

方判官问:“你俩凡人,到底想怎样?”

“不想怎样,要你查查在这人的生死簿,”指着卢旺达,“他十年前就死了,至今无人引渡来地府。”

钟判官说道:“二位懂不懂规矩?”

“什么规矩?”两人面面相觑。

“鬼差勾魂不得乱来,须由人间官府出具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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