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茶。”

二管家易满摆了摆手,笑着说道:“徐员外,我家主人,经常夸赞:徐员外乐于助人解困,小人举手之劳,帮个小忙,怎敢收赏钱呢。”说完话,二管家易满向院门走去,徐盖、管家徐送出了院门。

徐盖、管家徐回到正厅,徐盖笑着说道:“管家,找了快五年了,总算找到,孔先生的下落了。”

管家徐笑着说道:“老爷,二管家易满是易大财主家,主要管卖粮食的管家,老爷吩咐小的找孔先生的下落后,小的向二管家易满说起好几次,前几年,二管家易满只在曹州卖粮食,始终没有打听到孔先生的下落。”

徐盖笑着说道:“曹州找遍了,也没找到孔先生,想不到是去了滑州。滑州卫南县十几年前,老爷我去过一次,距离离狐县五十多里。”

第五天大清早,徐盖、管家徐、二管家易满骑着马,易大财主家的伙计,赶着装满粮食的马车,向滑州卫南县进发。

大约两个时辰后,众人来到了滑州卫南县县城集市,

易大财主家的伙计找到卖粮的地方,支上摊子开始卖粮。

二管家易满骑着马陪同徐盖、管家徐去找孔先生,走过了两条大街,看到一个角落,摆着一张桌子,桌子上面有一块白布,上面写着测八字、代写书信,桌子后面坐着一个清瘦的老者,旁边站着一位穿着粗布衣裳的姑娘。

二管家易满压低声音说道:“徐员外,这就是孔先生。”

徐盖低声说道:“易管家,我看是孔先生。”

三人跳下马来,徐盖把马的缰绳交给管家徐,快速走到清瘦的老者面前,抱拳施礼说道:“孔先生好,徐盖这厢有礼了。”

清瘦的老者抬起头,看了看徐盖,苦笑了一下,点了点头。

旁边的姑娘说道:“徐员外好,我爸爸认出你了,爸爸说不了话。”

徐盖看了看旁边的姑娘,用手指着旁边的姑娘,向孔先生问道:“孔先生,这位姑娘是谁?”

清瘦的老者点了点头。

旁边的姑娘指着清瘦的老者,说道:“我是他的女儿,我叫孔德姌。”

二管家易满马的缰绳交给管家徐,快速走到清瘦的老者面前,抱拳施礼说道:“孔先生好,易满给您请安了。”

清瘦的老者冲着二管家易满点了点头,

孔德姌说道:“易员外好,我爸爸认出你了。”

二管家易满对孔德姌说道:“孔姑娘,你爸爸认识我,你不认识我,小人不是财主,小人是易财主家的二管家易满。”

孔德姌说道:“易管家好,你与徐员外站一块儿来,我错以为你也是财主。”

二管家易满冲徐盖,抱了抱拳,说道:“徐员外,小人去卖粮食了,告辞了。”

徐盖抱拳还礼,说道:“易管家,多谢帮忙。”

二管家易满冲清瘦的老者抱了抱拳,从管家徐手里接过马的缰绳,骑马离去。

徐盖笑着说道:“孔先生,长子徐懋功上私塾读书前一年,孔先生突然搬家了,这些年我一直在找先生,找遍了整个曹州,上一个集市,易管家在这儿见到了先生,晚上他就到我家通知我,今日,我随易管家来见先生。”

清瘦的老者点了点头。

孔德姌说道:“大约,十年前,县衙差役到我家,让我爸爸搬出了离狐县,我爸爸不答应。”

徐盖急忙问道:“孔先生,你是什么罪名?”

清瘦的老者摇了摇头。

孔德姌接着说道:“过了一个月,知县吕老爷的师爷曹先生,请我爸爸去他家吃饭,我爸爸回家后,第二天就口不能言。那时,我姥姥病重,我在姥姥家伺候姥姥,我爸爸写了封信,托人给我捎了去,我看了信后,找我二姨照顾我姥姥,我急忙回到家,我爸爸与我商量后,就搬到了这里。”

徐盖问道:“孔先生的病,找郎中看过吗?”

孔德姌说道:“徐员外,我爸爸与我到了这里后,找郎中看过,郎中看了后说,我爸爸是中毒,没法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