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玲一口气奔到方子凡身边,她估计被吓坏了,脸色苍白、神情恍惚、目光迷离,一头秀发被汗水四处粘着,一脸的狼狈。见到方子凡忽然猛地扑进他怀里,呜呜号啕大哭起来。

方子凡明显感觉到她的身体在自己怀里瑟瑟发抖。看来这一天她真是被吓坏了,她在一天内几乎经历了所有人都不敢想的恐惧,一提到绑票、撕票这种事,平民百姓有谁不怕呢?而这种不幸的事偏偏就落在她一个又没钱又没势的弱女子身上。

原来,早上张小玲害羞的跑从方子凡屋里跑出去回到自己的家里,在害羞与惊恐中洗了个澡,现在她觉得在方子凡面前简直无颜面对了。自己的竟然光着身子在他的床上睡了一个晚上,这多丢人啊。想到方子凡的那双色迷迷的眼睛在自己毫无保留的身体肆意扫描,浑身就起了一大片鸡皮疙瘩,继而心跳加速。

她一直警界自己,她的身体必须要完整无缺的交给她的未来丈夫。一直以来她都遵循这条原则。曾经她也找过一个朋友,可也就是不允许那个男人随便触碰自己的身体,那个男人以为她有什么毛病,一段刚刚起跑的恋情就此夭折。之后她就再也没有接触过别的男人了,一心放在工作之上。

但现在自己在这个该死的邻居面前已经没有秘密可言了,也不知道她有没有摸过自己的那部位。其实她这样想也只是自我安慰,自己一丝不挂的呈现在别的男人面前,男人岂有不会动手动脚的,自己的某些部位肯定都叫他摸了。还好经过她的再次确认,身体是丝发无伤,昨夜他并没有对自己用强,不然自己保存二十几年的身体就此被摧残了,那她真的会疯了去。

在胡思乱想中洗完澡,换完衣物,一看时间都八点多了,马上也就匆匆准备赶去上班。虽然身体叫男人看了,可这班还得照常,日子还得正常过。

她走到门口准备搭车,不知道为什么,平日里她都是搭公交的,今天却突然想坐个的士去上班了。犹豫一下便在路边准备拦个的士。刚一站定,就见一辆红色的雪佛莱突然从路边驶过来,停在自己身边。她以为是黑的,刚想要问价,车上猛然蹿出两个大男人,把自己的嘴捂住,她甚至连求救的时间都没有,就被迅速押上了车。后面上来的一个男人把车门一关,汽车就飞奔而走。

张小玲傻了眼打量着车内的人,共有三个男人,一个在开车,另两个就是拉自己上车的,此时正好一左一右的坐在自己两侧。

张小玲颤抖着说“你们是什么人,这是要带我去哪,不然我就喊了。”

开车的男人说“你不要叫,叫也没用,我们只是借你办点事。”

两侧的男人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各自摸出一把锃亮的匕首抵在她的两腰,只听其中一个说“你要是敢叫的话,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你知道是什么滋味了。”说着一巴掌抽在她娇嫩的脸上,打得张小玲晕头转向。

这么长的匕首,这一扎进身体里,那还有活着的道理?张小玲顿时吓都吓坏了,甚连动都不敢再动一下了。

见她老实了,开车的人说“昨晚救你的那个男人是谁?把她的码给我,你就什么事也没有,听到了吗?”

张小玲哪里见过这种场面,这刻已经是吓得眼泪“叭哒叭哒”了,立马老老实实的把方子凡的号码告诉了他们。刚说完号码,嘴上就被他们给用一条黑布带给捆上了.....

原来这些人正是同盟会的人,昨晚虽然方子凡救走了张小玲,那个皮哥还真算是混过江湖的,立马拉了两个小弟尾随方子凡的车到了清江苑。这口怨气实在太大了,不把这口怨气出了,以后这事就会成为同盟会的笑话。这皮哥对于这事无论如何也不能就此罢休。

知道了这小子的住处所,那就不怕他跑了庙。这是皮哥的想法。安顿好那些受伤的弟兄后,他立马带人亲自己在这清江小苑门设伏。至少也要带点那个男人的东西回去,才好向兄弟交差啊。不管是一只手或一只脚,都行。同时他把这事向堂口汇报了,上头没想到会发生这么大的事,这都欺负到自己家门口来了,不把这小子给制伏了,今后怎么在江湖立足?甚至还派出了三个刚刚从东北逃亡过来的兄弟助阵。

功夫不负有心人,一直埋伏到早上,皮哥眼皮都没睁一下,本以为方子凡和那个女人会一起出来,哪里晓得倒是这个女人先出来了。他脑子一亮,顿时又心生一计,玩了个绑票的游戏。他绑这个女人只是为了引那个男人出来,顺便再敲上一竹杠,也好把昨晚受伤兄弟的医疗费给捞回来。这可是一举两得的事。

于是就有了上头那一幕。

方子凡轻轻拍着张小玲抖动的肩膀,不停地安慰着“没事了,没事了,有我在这里不用害怕。”他就和安慰受到惊吓的小朋友一样。

抬眼间就看到那边人群里有一个较为熟悉的面孔,正是那昨晚自己留下唯一一个没打的人----皮哥。舜间,方子凡什么事都明白了。这些人摆明心中不服,绑了张小玲引诱自己出来,看来他们的目标是自己。

当下轻声在张小玲耳边说“张小玲,你先走,这里要有事发生了。”

张小玲抬起汪汪的泪眼,望着他坚毅的面孔,颤抖着说“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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