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现在他不得不改变自己的看法,韩闯很危险,即使站在四大高手之间,即使为侍卫层层保护,他依旧觉得到危险。

就像一只冰冷的小手,摩挲着自己的后背,冷汗顺着额前的发线,蠕蠕而下。

“放箭!”咬了咬牙,他冷声哼道。

“噌”的一连串声音响起,弓已放,箭已出。

黑色的天幕之下,亮银的箭矢编织成网,向韩闯压迫而来。有多少支箭?大约已经数不清了,数不清的剑对准韩闯一个人激射而来,足以将他身体的每一寸皮肤洞穿。

他将支离破碎,将死,将死无尸。

这好像是毫无疑问的事情,没见他身后的牛进,已经紧张的紧贴着他的后背,没有办法不害怕,这是箭矢,不是玩具,是足以夺取一个人性命的箭矢,只需要一箭,洞穿咽喉,人就死了,逝去的生命将像气息一样覆在躯壳之上。

没有人怀疑这一点,即使那些射出弓箭的冷血射手,此刻也忍不住心潮澎湃——他们对付的可是一个融魂期的高手,换言之,一个融魂期的高手即将死在他们面前。

苍王陆平脸上露出狰狞的表情,就和他第一次打猎,空手撕碎了一只野鹿的表情一样,同样是那么畅快淋漓。

韩闯笑了笑,忽然动了。

手腕一动,手中的重剑跟着挥动,只是最简单的挥动,却给人一种无可匹敌的感觉,仿佛天神下凡一般。

一剑,搅动的气流缔结成肉眼可见的气旋,穿向空中,迎向那些破空而来锋利箭矢。

一瞬间,这些箭矢倒飞了回去,以一种更快的速度倒飞了回去。

一时间,凄厉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射出这些箭矢的射手,个个中箭,有些卷缩如虾米一般,有些直挺挺的躺下,有些被射中了四肢,有些则直接被洞穿咽喉。

没有任何理由,甚至是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原本的死人者,此刻竟被人所杀。如果你没亲眼看见,如果你没身临其境,绝不可相信世上有如此可怕的事情,但事实就发生在苍王面前,容不得他一丝一毫的抵赖。

苍王的脸上还残留着之前狰狞笑容的片段,但嘴角的余韵却被惊愕所替代——就连他也觉得不可思议。

他身边的四个高手,更是个个瞪大了眼睛。

“还要继续吗?”

韩闯笑了,笑的讥讽而冷酷。他的眼睛里却没有任何笑意,冰冷的好像没有丝毫表情。

“杀!”

一声喝叫令人惊醒。这世界上总有不知死活的莽汉,以一名肌肉大汉为首的侍卫,向韩闯冲来。

刀剑出,喊声起,誓要将韩闯毙于当场。

只是很多时候,理想与现实的距离绝不是说说那么简单,当那镶嵌着冰冷杀意的目光落在这队侍卫身上时,他们的死亡,早已注定。

一剑!

没有花哨的招式,只是最简单的一剑,卷起了一阵无可匹敌的飓风,搅动气流化作了最锋利的刀剑。冲上来的侍卫被卷入气流当中,惨叫声连成一片。

没有人敢动,没有人一个人敢去营救他们的同僚,只能看着这群侍卫在飓风里哀嚎挣扎,声音从痛苦的高亢,变成奄奄一息的低缓,直到最后,微不可闻。

当飓风退去,人们所看到的只是一具具躺在地上的,血淋淋的尸体。

没有人活着,即使无人上前检查尸体,他们也知道,没有人活着,因为韩闯绝不会留下活口。

“怎么样?苍王阁下,还要继续吗?”

魔鬼的声音如同一枚钉子,凿进了苍王陆平的耳朵里,他浑身颤抖,冷汗不可抑止的蠕蠕而下。

虽然身处匆匆保卫之中,但他却居然感觉致命的危险。

他身边的四位高手也是同样的表情,即便曾经见识过韩闯厉害的南宫林也露出一副惊愕的模样。

他不是没想象过韩闯力以赴的样子,但他绝不会想到,韩闯力以赴时,竟然如此可怕,可怕到他们死个,根本不敢出手。

别说出手,连动一动也不敢。

至于牛进,已经完震惊,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凝望着韩闯高大的背影,仿佛要重新认识这个厨艺上的师傅而已。

没有人说话,不安的静寂在空气中漂浮,阻塞了所有人的咽喉。就在这时,韩闯开口:“如果你不说话,我就走了。”

一句话,将苍王陆平从惊愕之中拉出,他咬了咬牙,冷峻的说道:“击杀韩闯者,赏金万两,封万户侯!”

一个从未出现过的许诺,从苍王的口中说出,没有人怀疑这一点,就像没有人怀疑苍王在苍澜国的实力一样,只要他说过的话,就一定能成真,所有人都相信这一点。

听到这句话时,就算四名融魂初期的客卿也忍不住心生野望,黄金万两尚在其次,最主要是那个万户侯,代表着从今而后,你就能够进入苍澜国,甚至整个西北的贵族结成,你所享用的资源会更上一步。

一时间,所有人都目露凶光,恶狠狠的盯着韩闯。

韩闯冷笑道:“果然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不过你们真认为自己能够拿到这笔钱吗?”

有些人凶光散去,很明显,他们没有足够的自信,或者说,之前韩闯的威势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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