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现在话已经说出去了,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聂毅吩咐人一件件的把东西搬走,默默内牛满面……

风铎看着苏墨儿一张小脸上神色不住的变换,无心般的再火上浇油道,“本王觉得王妃说的很有道理,自然要帮她做好她想做的事情。”

说完,还对着苏墨儿温柔一笑。

苏墨儿想挠墙。他其实真心不用这么助人为乐的!

要是早知道这些东西都是她的,她早就拿着出去换成银子远走高飞了好么!

现在被他坑的这么惨还要帮他把凝碧流光赎回来,她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苏墨儿肉疼的看着他们把东西一件件的搬出去,心在滴血。

风铎一时情操大好,看这女人吃瘪,不失为一种乐趣。

看到苏墨儿不时的用眼刀甩向他,风铎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些。

骤然,苏墨儿猛地一拍桌子,直接站了起来,咬牙切齿的瞪了风铎一眼,“月碧,一会儿他们弄完了,你再去卧房找我!”

风铎看着那个怒气冲冲的小背影冲着后院走去,终于忍不住大笑出声。

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刚刚那副模样真的是太可爱了。

苏墨儿听见他的笑声,脚步一顿,随即小拳头紧紧的握起,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

风铎对聂毅吩咐道,“一会儿事情办完了,你跟王妃去当铺,不用来禀报本王了。”

“是,主子!”

苏墨儿在卧房中只待了半个时辰,就听到外面有走动的声音。

接着,月碧的声音就传了进来,“王妃,事情都办好了,我们什么时候出去?”

屋里静默半晌,苏墨儿才出声道,“现在就去。”

刚刚她也想了不少事情,撇开风铎坑她的事情不说,一旦赎回凝碧流光,她就要离开王府,可她离开这里还能去哪里?

回将军府么?那座牢笼。

时至今日,她才觉得自己在这个陌生的世界上真是孤独。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一切都跟她从小生活的地方相背驰。

没有人可以依靠,还要小心的提防着身边的人,就怕有哪一步行差踏错,小命不保。

这一座座的高墙大院,外面是不择手段想要进来的人,而里面,却是有些人耗尽一生,至死都不能挣脱的漩涡。

她真的不喜欢这样的生活。

哪怕离开这里她只能露宿尽头,她也要离开!

聂毅驾着马车,用了半会儿的功夫就到了苏墨儿所说的当铺。

不知道期待已久的人在面对即将成功的事情时,心情是否都如她此般忐忑。

她有些迫不及待的走进去,找来当铺的老板,便拿出当票,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只是,当铺的老板看了看当票却说道,“姑娘要赎的这件东西,前日便有人出了三倍的价钱给买走了。”

苏墨儿满腔的热忱,在听到这句话后,骤然冷却了。

就像是一颗心突然从天堂落到了地狱,一时难以接受。

苏墨儿小脸瞬间有些苍白,她只感觉自己怒极了,对着当铺的老板几乎是大吼着喊道,“我说过以后会再来赎回去,你为什么还要卖给别人!”

“王妃……”月碧跟她相处几日,从未见过她如此的……绝望。

当铺老板听到月碧对苏墨儿的称呼,更加不敢得罪她,只能小心翼翼的解释道,“做我们这一行的,自然是利益为上,那位公子出了比姑娘更高的价钱,我们自然……”

“是谁?”苏墨儿突然问道。

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苏墨儿哑着嗓子又问了一遍,“是谁买走了玉佩?”

当铺老板擦了擦额上的冷汗,连忙叫来掌柜的,让他去查一下。

片刻,掌柜便找到了那个人的名字,叫叶映寒。

没有身份,没有住址,仅仅留了这么一个名字。茫茫人海,她要去哪寻找这么一个人?

苏墨儿一言不发的向外面走去,小脸面无表情,月碧和聂毅都猜不透她的心思。

直到快要上马车,聂毅才问道,“王妃,我们现在去哪?”

“……去蝴蝶江。”她现在实在没有心情去应付风铎,她只想找个地方静一静。

聂毅有些为难,苏墨儿看了他一眼,又看看身旁的月碧,淡淡道,“月碧陪着我,聂毅你回去复命吧。放心,我不会逃跑的。”

记忆中,过去的十几年中她能够出将军府的次数,两只手都可以数的过来。

而有一次她出府,不经意的就发现了蝴蝶江。

江两岸开满了她叫不出名字的花朵,五颜六色的蝴蝶在江边翩然起舞,让她很是向往。

只不过,这些蝴蝶只在春末秋初才会出现,此时正值盛夏,江畔只剩了一片片红艳似火的花朵。

蝴蝶江远离闹市,也不会有人在这个时节来这里。

苏墨儿就这样静静的坐在江边的一块大石上,眸子有些迷蒙,完陷入了自己的思绪。

她本就是孤儿,自记事起,就一直是师傅在照顾她。教她医术,教她要有一颗仁心。

后来慢慢长大,师傅教她的东西越来越多,甚至包括武功。

她还曾问过,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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