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让人隐约地担心。

心中还有一个疑问,不知道田王能不能给我一个答案,那就是,她们为什么在田王到来以后,还派出人马,去破坏我们的船只。看来这只能等到晚宴结束以后,才能问问田王了。

然后宴席撤下,有一群女仆,把大厅正中的餐桌搬走,地面上显得空落了些。正在纳闷,只见十几名舞者列队走上前来,厅侧一阵阵击鼓之声响起,那些年轻的女子如蛇一般地扭动起来,肚皮裸呈,腰间的小小铜铃有节奏地晃动,发现撩人心魄的声音。

让我看呆了的是她们的腰肢。软如蛇身,明明摆动要翻倒,却能在地上站得很稳,不停地把肚皮前后左右地挺动,我看到画微微地皱起了眉头。

她伏在我耳边,悄声道,“老公,我的肚子不舒服。”我一看齐雪,她也皱着眉头。而这时,厅中的舞蹈正到了**。

因为那个女王,从座中站起,解掉罗衫,一层一层地褪去,最后也露出了与舞女一般的装束。她向田王一躬身,轻步走入了舞女中间,看来是亲自为我们献舞了。

虽然不大情愿,我还是没有声张,扶着画,搀着齐雪,往外就走,因为画又在我的胳膊上狠狠地掐了一把,这是最后的通牒。

小月、姜婉清、六角,紧随在我们的身后,悄悄地走出正殿。

“是不是吃坏了?这个女王!如果你们敢有事情,我跟她没完!拿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给我老婆们吃。”我说着,与她们来到偏殿。

画说,“吃倒没有吃坏,只是她们的舞蹈,看得我很不舒服。”齐雪也道,“是呢,我也这般感觉。”

我问六角、小月,“你们有这种感觉么?”她们摇头。

“这倒怪了!”我想想,又对她俩一笑,“我知道了,这是你们的心理在做怪,因为肚子里有了小孩,总是下意识地去保护那个部位,看到那些舞女大肆摆动肚皮,当然会不舒服了。”

也好,眼不见心净,那些玩艺,晃得人心里怪不舒服的,又不能用,不如就此出来,好好陪陪老婆们。

我们在偏殿里坐了一会,有小女官进来,安排我们睡觉的地方。直到过了很久,画她们都发出了均匀的呼吸,我还没有听到田王他们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