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行人,在大寺山门前的树林里遇到了一群人,数量与我们差不多,十几个人的样子。他们一见我们就立刻摆出了迎敌的姿势。

我冲着他们喊了声,“你们,过來吧,是自己人。”

我的声音刚落,从对面就跑出了三个女人,柳眉和六角她们的声音我一下子就听出來了,三个人低声地招呼着身后的那些人,他们收起手中的武器,纷纷向我们跑了过來。

六角最先跑到,我一把将她从地上抱了起來,转了两圈才放下,“老婆们,你们跑到哪儿去了,害得我好找。”

刘妍上來说道,“你怎么还來问我们,我们一直就在这里附近,哪儿也沒有去,”柳眉说,“刘妍说的也不正确,我们倒是石堡那里去找你们了,我们还以为你们取胜之后就不回來了呢。”

她们一直在大寺等我们和任不错的比赛消息,但是我们自从走了之后就一直沒有音讯。

六角告诉我,“大寺里现在被荷兰人占领了,里面防备的很严,我们这些人也是刚刚到达,正不知道怎么办呢。”

“这样正好,我们正好合兵一处,赶紧回到驻地去。”

三位老婆这才看到了姬将军,她们上去打了招呼,问徐洁在哪里,六角说,“我们在石堡城外到了田王。”

“哦?那你们怎么又回來了,为什么不随他一块回去呢?”

刘妍说,“王说你们还在外边,往大寺方向來了,六角说一定要來找你,于是田王就带人回驻地去了,他说一旦找到你们,就一块回去。”

听说田王已经回去了,我和姬将军就放心了。姬将军说,“你们不是问徐洁在哪里么,现在,我打算带你们去找她,现在我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情况,不过,她在哪里我去知道。”

“在哪里啊,怎么我们听你说的话自相矛盾,又说知道她在哪里,又说不知道她现在的情况。”柳眉对姬将军说。

“我只是带了一小部分人到这边的大山附近察看地形,徐洁当然是领着人驻守在大船上啊。”

汇合在一起的这些人,总共不超过三十个,我们沒有商量就决定,随着姬将军去找他的那条凌波号,我们的人马已经分开 时间太长了,六角她们几乎有一种冲动,恨不得立刻就见到徐洁。

从原路返回去却是不大可能,因为我们肯定会与那些围攻大佛山的荷兰军队撞到一起,我自靠奋勇对姬将军说,“绕过大寺,从右侧过了矿场,照样可以到达。”

姬将军同意了,一迈步我就想起了一个人,忙问六角,“细兰呢,我不是让你们保护她的么?”

六角说,我们与田王分手的时候,就已经把她放在田王的手里了,你放心吧。

“在石堡的时候,怎么,细兰她父亲沒有强行留下她?”

“她父亲?嘿嘿,现在石堡已经不属于她父亲了。那里也是荷兰人的天下,田王他们走的时候都是绕的道儿。”

我听了大吃一惊,看來这块细兰地,就要成了荷兰地了。

别的先不管他,我们照既定的方针办,在金矿场的不远处,我们就遭遇了另一场的厮杀。

是那些矿场奴隶和荷兰奴隶,整座谈会矿场已经乱做了一团,借着渐明的天色,我看到到处都是人,双方为了争夺金矿场,正开展忘乎所以的拼斗。

到处都是人,到处都是火,到处都是金铁相撞的声音。

我挥挥手,天下大乱了,我们不能在哪块都横插一杠子,找我们的人要紧。

但是却看到一小伙人浑身上血地从乱成一团的战场上冲了出來,第一个被我认出來的就是任不错。

也看不出他到底负沒负伤,他的手里抡着一条茶口粗细六七尺长的木棒,一边跑一边往那些荷兰奴隶的身上砸去,紧跟在他后边的那个人竟然是他一直以來的老对手那个身材矮壮的奴隶。[

他的手里也攥着一条木棒,不过看起來他的情况不如任不错,身上带了伤口,紧随他们冲出來的,却是苏将军,他离得老远就看到了我们一行人,大声叫道,“快去接应老孟,他他娘的快支持不住了!”

在苏将军的身后只跟了五六名军士,我看他们还好,就说,“别乱跑了,跟紧我们,”

我们成了零碎人员收容站,很快就冲入混战的人群。现在是四方面的人挤压在了一起乱斗,有些人是为了金矿场,而我倒感觉我们这些人像是无理取闹的架势。

很快我们就找到了孟将军,在放飞了那架风筝以后,他就与我失去了联系,现在,沒想到在这里。

我们冲到他身边的时候,孟将军喊道,“來得正好,老子都快支撑不住了,早上沒有吃饱饭就让你们拉出來了。又放风筝又找人,现在还得……”

我们现在的三十人已经变成了五十人了,像一团激流,从战场上一扫而过,冲入了矿场西边的树林。

原本那里是沒有闲杂人等逗留的,千里马国的金矿场,在与荷兰人撕破脸皮之前,还是很像那么回事的,沒有人敢到这片隔离区來,可是现在就不同了,我们一闯进树林,就遇到了荷兰人的另一股增援队伍。

沒办法,继续战斗吧,好在他们的人也并不是太多,双方突然遭遇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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