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缺’这一通话可能把他脑袋里好用的词语都用上了,不过好像还没有要停歇的意思,大家听的是一脸的黑线,不过武理甘之如饴,这声姐夫叫的,就是懂事。

花映雪轻喝了一声“小缺!”,打断了‘小缺’那不知为何而来的奉承。

看来这小子很怕他姐,当然有可能是被打怕的,武理心中不无恶意地猜想。听到姐姐有些不满的声音,下意思地摸了摸屁股,讪讪的一笑,停下了马屁之旅。

花映雪补充道:“现在还不是你姐夫,目前只是考察期。”

‘小雀’一听,有点急了,忙道:“姐,就这个了,挺…好”,被花映雪眼睛一瞪,后面一个字声音都憋回去了一半。

花映雪说道:“坐回去!保持安静!”

闻言,‘小雀’老老实实地在一个空位沙发上坐下,当真安安静静,不再吭声,眼睛却是直勾勾地盯着武理,充满了狂热,宗教信徒就这个样。

花教授有些歉意地道:“犬子不知礼数,见笑了”

武理微笑道:“小缺天真烂漫,不失本心,殊为难得!”

花母在旁边不乐意了,说道:“花老头,怎么又说这种话了,这不是为难人吗?”,随后转过头:“小理呀,咱正常说话啊,那样的阿姨不会。你是那儿的人啊,也是安泰市的吗?你怎么跟小雪认识的?小雪雪都不跟我说。”

大家都很好奇,八卦心理人皆有之,花映雪本人也很好奇,就是以看热闹的心态,听听这家伙怎么编。

武理温柔地看了花映雪一眼,然后说道:“可能是小花觉得时机还不成熟吧。既然伯母相询,我定直言相告。”

于是,一个不畏艰难困苦,积极上进,终于摆脱命运枷锁的寒门才子形象展现在了大家的眼前。

非本地人,原籍湘南以西,家贫。刚出生,父因上山采药坠崖而亡,母一人独自抚养。母虽未上学,却有大智慧,知学习之重要性,倾其力为其求学。本人也颇为上进,一岁能言,二岁识字,三岁成诗,然地处偏远,求学不便。

于是,其母变卖田产,携儿入镇求学。生活无着,拾荒为生,勉强度日。然入学却不易,遂每日跪于校门口,校长感其诚,允之。并协助办理户口,方正式安家于小镇。

入学之后,发奋图强,加之早慧,四岁之时,已通小学一年级的内容,校长惊异之,遂私下略微指点一二。

六岁上小学,成绩冠绝校,特批跳级,10岁小学毕业,升入初中,12岁初中毕业升入高中,14岁考大学,侥幸进入华夏科学技术大学少年班。

求学期间,母虽日日辛苦,然入不敷出,自己平日偷偷打工,贴补家用。搬过砖,拾过荒,为省钱,常不吃午饭,至于被他人辱骂、欺负,乃常事。直到大学有奖学金,助学金,生活方有改善。

大学三年后考研,两年后读博士,读完博士已至21岁矣!

我靠,这个简直就是少年天才呀!21岁读完博士,国也没有几个呀!

小雀却是有点疑惑了,按照‘姐夫’那晚上的风格,怎么滴都跟才子搭不上边啊,如果说是混混,他绝对相信。

花映雪嗤之以鼻,这牛吹得都没谱了!

花教授是颇为感叹,寒门才子,自强不息呀!

花母却是泪目涟涟,可怜的孩子,真是争气!抹了抹眼角,问道:“你们怎么认识的?”

武理继续瞎编道:15岁那年,他大二,去迎接新生,正好看到刚入校的花映雪。由于不在一个系,不知其名,那时他还小,不懂男女之情,但一见之下,惊为天人。

1997年,他18岁,研究生的第二年,花映雪大四,一次校内活动正式结识。此时他已从懵懂中开窍,奈何自幼家贫,虽奋发图强,心底却有自卑之心,心生爱慕,却羞于表达。

‘小雀’嘴快,道:“姐夫啊,这个我知道,就是暗恋,单相思呗!”

嗯?现在的孩子真早熟。花映雪一瞪眼,‘小雀’赶忙捂嘴,花母一乐。

武理坦然一笑道:“对,以前不懂,现在看来的确如此。当时,我的心思都在小花身上,关注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只要她笑,那天就是晴朗的;只要她皱下眉头,那么我一整天心情都会不好。”

说到这儿,武理仿佛追忆般,喃喃道:“那时,每天只盼能偷偷看她一眼。只觉得,天是为她而蓝,花儿只为她开放,草因为她而绿,鸟儿只为她歌唱。春天的雨,夏天的风,秋天的叶,冬天的雪,只要有她,一切皆是意境,一切都是风景。可是我跟在她的背后,她却从不看我一眼,我踩着她的影,我们却不可能永远!”

说到这儿,见大家沉默了下来,武理继续用一种低沉的声音到:“我知道,我与小花是两个世界的人。就好像,我是潜在水底的鱼,而她是在水面上游泳的天鹅。鱼只能游在水底,而天鹅有着更大的舞台,水面只是她暂时栖息的地方,她有广阔的天空任她飞翔,而鱼只能在水底黯然神伤。”

花母代入感太强,有点哽咽地道:“你可以表达出来呀,你不说,怎么知道成不成?”

武理道:“伯母说得对,但是,当时我是没有勇气的。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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