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婪花还要好看的酒窝。

终日里,他们的关系愈加亲密。

他的床,从外面冰冷的地板,过度到长椅,最后过度到她的床上。原因是他说怕她冷。自动无视他那粲然而昭昭的笑容,每日里与他接触,知他愈是办坏事,笑容也就愈加无辜。她懒得和他争,他现在日见皮糙肉厚,已经被她抓麻木了一般。更何况他的怀很暖很暖,小小的蜷成一团窝在他怀里,总感觉,其实温暖不过很轻易就能得到了。

“瑟,瑟。。你什么时日,才能成修得人形……”其实偶尔梦回,她也会感觉到阿呆的手,一次次缱绻抚摩着她的身子,吻着她的额,诉着这她不懂的话语。

她每日省得,可骨子里的懒惰让她根本不愿意去管这些……或者说,她其实一直不过是在逃避而已。

可教自己省事的阿麽说过,瑟瑟,这世间杀人无形,断人前路的,不是那强大的敌人,亦不是那坎坷的路途……反是一个简单的字……就能害得人万劫不复。

她记得麽麽那日悲伤的表情,所以永远没有忘记那恐怖危险的字眼:情。

可她未想,那一日,还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