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江呵呵一笑,说:“你还真没猜错,他们两位虽然名义上是我的护卫,但是,除了负责保护我一路之上的安之外,确实不会听从我的调遣。

而且,他们作为华夏自卫队的成员,在华夏国控制范围之内,只要能够拿出确切的证据和法律认可的理由,就拥有着绝对的生杀大权。

甚至在离开华夏国之后,仍然拥有在紧急情况下歼灭任何来犯之敌的权力。

这样大的权力,你把他们视为我们华夏国的御林军也未尝不可。”

钱江的话,让整个议事堂的人都惊呆了,这两个护卫除了看起来较为精神、穿着有些异样、身上挂着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之外,与普通人并没有什么不同。

却没有想到,他们居然在华夏国拥有着如此之大的权力。

在内,掌生杀大权,这地位至少应该在县令之上。

在外,可不受君命,不考虑后果,自主决定战场的一切,这样的地位分明又堪比将帅。

集文治武功于一身,掌治理与杀戮之权。

这样的人,哪怕是在魏国最强盛的时候也没有出现过。

因为,对于万人之上的君王来说,是绝对不会允许这种游离于自己掌握之外的人存在的。

可现在,竟然一下子就出现了两个,怎叫人不心惊肉跳。

如果这是真的,谁敢让他们站着。

陈济马上命人让出了两个位子,与先前那个空座并排摆在一起,说:“不好意思,在下不知道二位的身份,考虑不周,还请海涵。”

钱江这才坦然入座,说:“不知者不罪。

在我们华夏国,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职责。

各司其职,各负其责是华夏国所有成员都必须遵守的基本原则。

这次他们的任务只是负责我的安,所以并不参与其他事务。”

钱江用简单的话语,就明确地告诉了在场的所有人,这次来访,起决定性作用的仍然是自己。

由于议事堂里的人有点多,不利于钱江的安保卫工作。

那两名自卫队成员在观察了议事堂的布局之后,自己把座位移到了钱江旁边的墙壁边上。

这样一来,他们背靠墙壁,整个议事堂的人都在他们的视线之内,也更有利于发挥出热武器的威力。

身上带着微型冲锋枪和足够弹药的情况下,面对陈家的这点族人,已经足以保证他们三人的安。

见两名自卫队员已经就位,脸上轻松的神情表明,整个议事堂的局势已经在他们的掌握之中。

钱江知道,是时候开始自己的表演了。

在华夏国生活的这几年时间里,经历了无数以前不可想象的事情,让钱江明白了一个道理。

谈判,只是在两个势均力敌的势力之间,为了共同利益而进行的一种妥协方式。

弱国无外交,这是华夏国用无数个例子,让大家悟出来的道理。

比如魏国、蜀国、吴国,以及那些北方的游牧部落。

华夏国的人做事是很讲道理、讲原则的,但是,他们只认可华夏国的道理和原则。

凡是与华夏国的道理和原则有冲突的,对不起,要么修改或者放弃你们所认同的道理和原则,要么,你们成为华夏国的一员,然后通过正常的渠道,来改变华夏国原来存在瑕疵的道理和原则。

所以,钱江在面对陈家的时候,自然而然的带上了一股浓厚的优越感。

不用与陈济虚与委蛇,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我们已经知道你们陈家现在的日子并不好过,所以,我们华夏国决定给予你们一定的帮助。

经过华夏国资部的审核,现在给你们带来了一个选择,机会只有一次,希望你们能够慎重作出决定。”

陈家一众人等都没有想到,这华夏国的使者说话居然如此直接,连融洽气氛的客套话都没有一句,就直奔主题。

这样的谈话方式,却是他们从来就没有经历过的,完就是不按套路行事嘛。

一时之间,诺大一群陈家嫡系成员们,居然没有一个人敢于接话,整个议事堂瞬间安静了下来。

因为,陈家所有的人都不知道这华夏国使者的真正意图。

万一接错了话,给陈家带来不可预料的后果,这是谁也承担不了的责任。

坦然地迎着众人的目光,钱江继续说:“从我们了解到的情况来看,只有一个选择可以让你们的族人们过得比以前更好。

那就是把陈家那些还没有荒废的田地,按照当前的价格卖给我们华夏国。

你们可以选择用粮食、五铢钱,或者是用你们认可的其它物资来进行结算。”

“卖地……,这些良田可是咱陈家的根基啊,你们……”陈济的脸上瞬间变换了颜色,满堂的族人也都感到一盆冷水从头淋了下来,从头凉到了脚。

那华夏国怎么可以这样,田地乃是陈家立足南阳的根基,卖了的话,偌大的一家人又该漂流何方?

看到满堂的陈家人面露惊讶、悲愤之色,钱江说:“别以为我们华夏国想要图谋你们那点儿贫瘠的田地。

你们现在所有陈家人一年种出来的粮食,在我们华夏国里只需要几个人就可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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