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可在”春华秋月亦只是听下人们说起,冼宫主昨夜彻夜未归,如今是否在听竹殿,自是不得知。师尊如此大方体贴,徒儿我自然是要馈赠一二。不知怎的,春华秋月只觉得轩辕幽眼中竟泛着光,好不诡异。一阵兵荒马乱之后,轩辕幽提起一食盒,叩门。

“师尊”冼宫主不禁整理一番,缓缓将门打开。难得轩辕幽竟有此番孝心。不疾不徐地将食盒打开,冼宫主不禁皱眉,竟不知是什么奇异的香味。莫不是用恭桶盛过的饭食。四菜一汤,难免奢侈。轩辕幽且笑得殷勤而灿烂,俨然白莲花一般,不可亵渎。冼宫主小心地品尝着如此珍馐,轩辕幽竟看出了几分享受,这冼宫主莫不是辟谷久了,不辨香臭。不时离夜,轩辕默赶来与冼宫主请安。

“徒儿见过师尊”只是片刻便被薰得作呕。师尊莫不是吃得大便,怎得如此熏人难闻。冼宫主仍是未舍得放下筷子。

“想来爱徒们定是未用早餐,圣女难得亲自下厨,如此珍馐,为师不敢独享,不如大家一起享用”师命难违。最终四人被呕成了死人。

“小九,如今大圣天朝先后蒙难,身为公主,自当心念苍生之苦,今秋大圣颗粒无收,饿殍遍野,民不聊生,小九莫要再此般糟践食物”轩辕幽难免有些无辜。哥哥只看见小九糟践食物,那一筐黄瓜便不是糟践了。离夜倒是吃得惬意,比先前师尊煮的面,半斤八两,难分伯仲。想着已然入霄渺峰月余,冼宫主自然是要因材施教,授业解惑一番。轩辕默自是要修习帝王术,离夜端跪在地。

“还请师尊传授弟子内门心法”冼宫主不禁将人扶起。只愿小幽他日,莫要怪我。

“圣女”红秀,盼兮二人一红,一粉,红粉佳人不过如此。见到轩辕幽,恭敬地见礼。

“两位姐姐好”二人自是担不起轩辕幽这一声姐姐。冼宫主对轩辕幽的偏爱,怕是傻子亦看得出来。一行三人自小榭,本是同门之谊,自是亲近几分。

“不知师尊授予二位姐姐是何仙术,也好让妹妹开开眼”红秀不禁开口。

“自是比不上圣女所习御夫术,此般惊世骇俗,不提也罢”盼兮自然心中有所顾忌,不如红秀这般嘴直口快,口无遮拦。轩辕幽不免有些尴尬。盼兮正想着缓解一二,被红秀抢了先。

“想来圣女修习御夫术已久,自是有所体悟,不知圣女有没有听闻过仙门中最近盛行的三从四德”盼兮且足尖轻点了红秀一下,怎曾想某人如此不知轻重。

“从不打骂,从不责罚,从不娇纵,此乃三从;打不得,骂不得,比不得,惹不得,此乃四德”盼兮只觉得呼吸困难,大气亦不敢喘,红秀倒是无所顾忌。

“爱徒好一副伶牙俐齿,本座竟不知爱徒竟不喜本座传授之造梦术,如山野村姑般长舌,竟然如此,便滚回你的魂山”红秀,盼兮惶乱跪地。

“徒儿知错,请师尊责罚徒儿,只是莫要赶走徒儿”冼宫主不为所动。刚才那副盛气凌人的架势呢,如今这般委曲求演给谁看。毕竟祸由自己而起,轩辕幽不禁上前,开解一二。

“师尊”冼宫主面色不禁缓和,亲近了些。

“圣女可是要为此般构陷,污蔑同门之人求情”轩辕幽且扯了扯冼宫主的衣袖,撒娇般讨好,最是让人不忍拒绝。

“师尊偏爱徒儿,世界都知道,怎就不许他人来说,莫非师尊疼爱徒儿有什么别有用心,居心不良,竟然不是,何故堵住那悠悠之口。”冼宫主不过是故作镇定,勉强掩饰那被洞穿的心思。

“竟然圣女为你求情,本座便不再为难,日后还望爱徒谨言慎行,刻苦修炼,不枉本座今日之教诲”片刻,红秀,盼兮退下。轩辕幽欲退下,不料竟被冼宫主一把扯入怀中,难得轩辕幽此般惊慌失措,如受惊的兔子般,亟待安慰。

“为师偏爱圣女,世界都知道”轩辕幽本能地想要挣脱,奈何被困得更紧。温热湿痒的气息扑在耳侧。

“为师不知圣女可知晓”轩辕幽难免惊慌,却不是被此般赤裸裸地表白惊扰,而是对上那双潋滟紫瞳。

“表哥”冼宫主瞬间失神,便被小狐狸侥幸逃脱。且放过你这次。离夜竟不知心中为何酸涩难忍,甚至怒火中烧,烧得脸红脖子粗。轩辕幽一路小跑,勉强跟上。猛然将人拦在身前。气喘连连。

“表哥何故走得此般匆忙,只叫幽儿追得好生辛苦”离夜只想着继续前行,奈何被轩辕幽纠缠不得。只得止住脚步,一个字亦是说不出来,只是狠狠地攥着拳头。轩辕幽不断逼近,离夜只是低着头,默默后退,直至撞在石阶之上,轩辕幽强势将人抵在石柱之上,扶起离夜的下颚,迫其抬头,视线相对,几分躲闪,几分真。

“表哥莫不是醋了”离夜半个字亦未说出,便被封住了唇,双眼瞪得浑圆,一把将轩辕幽推开,衣袖自唇间擦了个仔细,如被玷污了清白一般。轩辕幽笑得直不起腰,眼看着离夜恼羞成怒,慌忙闪人。

“表哥这醋吃得有点甜哦”离夜且看着轩辕幽在石阶之上蹦蹦跳跳,好不雀跃。唇角还残留着几许香甜,不禁指尖轻点着唇间,似是还残留着那片温软,并不讨厌的似曾相识。哪里甜,明明就很酸。离夜至降魔堂,餐桌前整齐地摆放一盘三鲜馅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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