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挚不想说,林曜也就懒得问了,跟他告退便迅速去换衣服。

等林曜走远,秦挚低头盯着伤痕累累的掌心看了会,这才浩浩荡荡移驾大庆宫。

身为贵君,林曜有单独的换衣室。他也不用青釉伺候,自己进屋迅速地换好衣服。

蹴鞠大赛分成红黑两队。林曜为红队领队,换的也是身红衣裳,手腕脚腕及腰部皆用绸带绑着,动作毫不拖泥带水,很是英姿飒爽。

青釉进来看到便眼前亮,笑道:“公子穿这身衣服像换了个人。待会陛下看到肯定大吃惊。”

林曜问:“帅吗?”

“帅!帅极了!到时赛场没人能赛过公子。”

林曜听着也没怎么在意,帅是天生的,他能有什么办法。

但换好衣服往外走的时候,林曜却碰到了身穿黑衣的林允扶。他戴的帽子跟林曜的样,显然对方正是黑队的领队。

这可真是……太巧了啊。

林曜之前虽知道林允扶也会参加,却不知道他会是黑队的领队。

林允扶见到林曜却并不意外,甚至还友好地冲他笑了笑。

伸手不打笑脸人,林曜也颔首微笑。

甭管对手是谁,干就对了!

大庆宫外殿,秦挚端坐上方,案前摆放着果盘糕点。他侧手边坐着秦国骠骑大将军乔鹤,往下则是郑相、楚相及各国使臣。

他们正对着的是赛场,场上计分牌、锣鼓应俱。央摆着约三丈高的球杆,外表华丽,纹路精美,部则是直径约尺的风流眼。

比赛时,两队人各站侧,颠蹴鞠数次后,领队需将蹴鞠踢过风流眼为胜。

这种规则虽没有守门员,但风流眼位置高直径小,要想用脚把蹴鞠准确踢过也并不容易。

切准备就绪后,两边领队跟队员陆续登场。

领队是最后出场的。而林曜跟林允扶也几乎是出场,就吸引了众人的眼球。

林曜身红衣,艳美绝伦,却也难掩飒爽英气。林允扶则是身黑衣,风度翩翩,温尔雅。

可说是各有千秋,难辨高低。

但秦挚在林曜出场后,眼就只剩他人了。林曜今日装扮跟往常不同,看着多了英气和潇洒,却让秦挚觉得更为动人。

乔鹤坐的离秦挚最近,此时便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他,啧啧称奇,陛下现在眼里除了他那位贵君,怕就没有旁人了吧。

很快,赛场响起激烈震耳欲聋的鼓声,比赛正式开始。

蹴鞠先交由黑队。第名队员率先开球,只见蹴鞠轻巧落在他肩膀,腰侧,次也未落地,随即蹴鞠被传给下人。

林允扶身为领队,是最后接蹴鞠的。他显然极擅蹴鞠,球就跟黏他身上,怎么耍弄都绝不沾地。众人亦纷纷为他精彩绝伦的蹴鞠表演拍手称快。

偏偏掌声还未落,他高高踢向风流眼的蹴鞠竟撞到球杆,没能踢过得分。

林允扶有些遗憾,却也没太在意。他清楚林曜的蹴鞠水平,跟他比起来差远了。

今天的比赛他必须胜,林曜既然选择站在秦那边,他就唯有打败对方了。

紧接着便轮到红队。有林允扶精彩绝伦的蹴鞠表演在前,众人对林曜的担心顿时更盛,当然也不乏如郑相、程侍郎那样暨等着看林曜笑话的。

但林曜站在场,神情却不见丝毫慌张。

他接过蹴鞠的动作有些不稳,表演也没什么高难度的动作,应付得很艰难,像真应了虚有其表这四个字,看得众人都替他捏把汗。

只有林曜自己清楚,他其实点都不慌。

他来比赛是为了赢,又不是为那些花里胡哨的表演,他只要能百发百就够了。况且这些人从小就练技巧,他初来乍到,哪那么容易胜过。

林曜还是知道扬长避短的。

“陛下觉得林贵君能踢吗?”乔鹤微瞥秦挚紧蹙的眉,忽问道。

秦挚视线紧锁林曜,动不动,表情严肃:“定能。”

“陛下这么有把握,不如跟微臣赌赌?”

“你输定了。”

“那可未必……”

乔鹤话音未落,林曜忽将蹴鞠踢至半空,旋即侧身以记漂亮的旋踢,把蹴鞠完美踢过风流眼。

秦挚见状紧蹙的眉顿时舒展,笑看向乔鹤。

看!朕就说贵君定能踢吧!

林曜那踢实在惊艳漂亮,霎时四座皆惊,郑相跟程侍郎都瞪大了眼,随后便是擂鼓般的掌声和欢呼声。

侍从迅速为红队翻过牌子,高呼:“林贵君率先拔得头筹!”

林允扶静静听着,表情未变,看着林曜的眼神却掩着不悦。

比赛继续。

御座旁,乔鹤看着满眼皆是林曜的秦挚,还是没能忍住提醒道:“陛下喜欢上林贵君了吧?”

他是怕秦挚参不透自己的心,做了错事,等再后悔就来不及了。

秦挚不假思索:“朕说过,绝不会爱上任何个人。”

林曜也不例外。

乔鹤叹气:“但您分明就爱上林曜了。我跟您认识这么多年,还从没见您这么在意过谁,尤其是登基后。只要有林曜在,您的视线就没离开过他。还有,那日我在宫外看到您跟林曜了,林曜对您的所作所为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