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第三人知道,我发誓!”

秦挚定定看着林曜数秒,忽又笑了,语气缱绻:“朕自是信曜曜的。”

林曜被他笑得头皮发麻,更加瘆得慌,总觉得秦挚没怀好意。

刚走到养心殿,盼春便欣喜地迎上来:“贵君,您真找到陛下了?”

好盼春,这话问得妙!林曜在心底默默鼓掌,不枉他平时对盼春那么好。

秦挚闻言也看了眼林曜,瞬间脸色好看多了。

“是朕冤枉你了。”

林曜撇撇嘴:“您知道就好。”

回到内殿,林曜为秦挚宽衣后,便被抱着继续睡觉。秦挚也不知在那寒潭冻了多久,浑身还是凉的。

刚发生那么多事,林曜哪还睡得着,满脑袋都是今晚的事。秦挚到底为什么会呆在寒潭?但好奇归好奇,好奇心害死猫的道理林曜还是懂的,因此便拼力按捺住好奇,强迫自己睡觉。

偏偏就在他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又忽听见秦挚沉声道:“你先前也对养心殿那些宫女很好奇吧?现在朕告诉你,她们的确都是被朕杀死的。”

林曜顿时被吓醒了。

“那定是她们犯错了吧?”

“没有。她们勤恳懂事,也守规矩,从没犯过错。”

“……”

“朕杀人是不需要理由的。”

林曜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他穿来后,秦挚除脾气坏了点外,别的始终还算克制,都快让他忘了,在原著中,秦挚本就手段残忍,杀人如麻。

托秦挚的福,林曜是睁着眼熬到他去上朝的。秦挚前脚刚走,林曜后脚爬起来就溜了。

回到重华宫后,林曜也很是老实了段时间,没敢让秦挚发现半点不对劲。

直到这天,林曜听变身为八卦小能手的青釉说,乔鹤明日将率领大军攻打元国。

从柳为硕动手刺杀秦挚那一刻起,元国也就没存在的必要了。

但林曜在意的却是另一件事。

他对原著这段剧情还有些印象。元国本就国力低弱,哪能对抗强大的秦,因此开战不久就被乔鹤顺利拿下。然而太过顺利的战事也让乔鹤放松了警惕。没想到元国还有一群死士,竟在他回京的必经之路上设下埋伏。

这场埋伏打得乔鹤措手不及,后来虽在副将的掩护下成功逃脱,却被刺瞎了左眼,右眼视力也受损,为他后来的死亡埋下伏笔。

林曜犹豫的是,他明知道这段剧情,要不要提醒下乔鹤?毕竟经过他观察,乔鹤还算是个好人,就是跟错了主,况且不提醒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乔鹤瞎眼也挺残忍的。

但若是提醒了,却会招来秦挚的怀疑,给自己带来麻烦。

林曜苦思冥想,最终决定把选择权交给老天,毕竟他要是见不到乔鹤的话,也没办法跟他说。

但老天这回显然很偏爱乔鹤,林曜就是到御花园走走的功夫,便刚巧碰到了他。

“看来都是天意。”林曜叹道,并决定顺应天意。

乔鹤如今对林曜是彻底另眼相看,闻言笑吟吟道:“贵君此话怎讲?”

林曜正思考怎么开头:“我昨晚夜观天象……”

“贵君还懂星象?”

“略知一二。但我昨晚观到,乔将军此行将遇劫难。”

乔鹤顿时挑眉,饶有兴趣道:“哦?是何劫难?”

林曜看乔鹤那神情,就知道他一个字都没信,纯粹是抱着为他捧场的心情在听。

林曜也不在乎,他说的都是真的,该做的也做了,信或不信就是乔鹤的事了。

“我观到乔将军此番出战很快便获大捷,而劫难便在回京途中,你若率亲兵先行,还请绕过恶水崖,以免中了元人设下的埋伏。”

“我既获大捷,又哪来的元人设伏?”

“元国养着死士,他们设下埋伏,本就是想和将军同归于尽。我言尽于此,信或不信,乔将军自行斟酌。”

林曜说完便转身走了,只留给乔鹤个神秘的背影。

乔鹤此行是为面见陛下,因此转头就把这事当玩笑说给秦挚听了。

“贵君说得信誓旦旦,臣险些就信了。”

莲湖旁的凉亭内,秦挚执起白棋,斟酌落子。

“朕这位贵君,总是闲不住的,鬼花样多。”秦挚说归说,却是笑着的。

乔鹤执黑棋,笑道:“陛下不就喜欢贵君这点。他若是跟旁人一样无趣,您还会喜欢吗。”

秦挚笑了笑,没说话。

乔鹤又好奇道:“陛下怎的不让贵君陪您下棋?”

“他棋下的烂,常悔棋,输了还耍赖,哪是他陪朕下,朕陪他还差不多。”

乔鹤心知肚明:“那还不都是您宠的。您若不愿意,谁敢放肆?”

“你也够放肆的。”秦挚想起先前被乔鹤挑破心意的事。

乔鹤笑了笑,带着求饶的意味。

这话题到此为止,两人接着开始谈正事。与元国交战在即,如何最快最稳最顺利地打赢是关键。

谈罢对战策略后,秦挚点拨了几句,又道:“朕明日就不送你了。”

乔鹤信心满满:“陛下放心。臣是您教出来的,绝不会给您丢脸。”

秦挚执着的白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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