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曜捂着脖颈,暗道糟糕,他的血对秦挚来说,那就是强力催情剂啊。

赤骁跟第吻本就像磁铁的两极,此时更如**,点就着。

秦挚问话的时候,林曜都能嗅到他浑身散发的浓浓酒香,让他身体阵阵发软,脊背酥麻。

林曜拧着腿,心里苦:“陛下,现在不是时候。”

秦挚纵着马,看了看荒无人烟的周围,体内燥热翻腾,神情凝重:“朕知道。”

顿了顿,又喑哑沉声道:“贵君若不想朕在此荒郊野岭幸你,还望自重,别再扭来扭去勾引朕。”

林曜浑身发痒,身都叫嚣着想得到爱抚,苦不堪言。

“陛下也请控制控制。”

说我勾引你,你自己那物别直顶着我啊!

路策马回到宫,林曜跟秦挚都快憋坏了。

秦挚把林曜送回重华宫,便扭头直奔永华殿。永华殿的地下有座冰泉,恰好能解他的困境。

朕何时这般狼狈过?秦挚心想,若非念及贵君身体,便是荒郊野岭,他也照样临幸的。

重华宫。

秦挚走后,林曜便渐渐缓了过来。

第吻的血能刺激赤骁发情,赤骁发情又能影响第吻,这简直就是死循环。

换成普通人,就算被第吻的血催情,也绝不会反过来影响第吻。

青釉直候在房门外,这时担忧问:“贵君,您没事吧?”

“没事。”林曜软绵绵地坐起来。他衣服都被汗湿透了,便准备重新换套衣服。

青釉又道:“陛下唤了吴太医来为您问诊。”

“好。稍等会。”

林曜换好衣服,让青釉带吴庸进来。

“让吴太医久等了。”林曜笑道。

吴庸进屋就闻到了股淡淡的清香的花味,微微皱了皱眉,愈发地谨慎小心。

“贵君客气,这是臣分内之事。”吴庸低着头,看都不敢看林曜。

他随即为林曜诊脉,诊断并无大碍,好好休息便可,又给他开了涂抹伤处的药,便匆匆告退。

林曜看着吴庸落荒而逃的背影,觉得好笑。吴庸这人也挺有意思,每回见到他就跟老鼠见到猫,看都不敢多看眼。若不是对自己的相貌很自信,林曜还以为是他太丑吓跑吴庸的。

青釉站在床前,拿着药膏给林曜搽药,眼睛都还是肿的。

“奴都快吓死了。公子若出什么事,奴也不活了。”

林曜仰着白皙的脖颈,脸慵懒状,取笑道:“没出息。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奴也没想到,陛下竟会救公子。这下看那些说公子失宠的人还能怎么说。但您都这样了,陛下为何没宠幸您?难道还在生公子的气?”

“谁说没跟我上床就是生我的气?他能为我忍这么久,才更说明在意我。”

青釉眨眨眼,听得似懂非懂。但也隐隐清楚,陛下对公子的恩宠还如既往。

林曜料的不错。因为第二日,陛下就往重华宫赏赐了大批金银珠宝,浩浩荡荡堆了大片。还传旨破了林曜失宠的谣言,道贵君体贴良善,深得朕心,今后宫再敢非议贵君者,杀无赦。

有这道旨意,宫内宫外顿时都清静了,没人敢再说林曜半个不字。

林曜听闻时也挺惊诧,暗道秦挚难道是在跟他道歉?

又过了日,秦挚忽派刘敬忠来传话,特许林曜今后可以自由出入养心殿。

这绝对是史无前例的殊荣,要知道养心殿是皇上的寝殿,历来除皇上外,还没人能自由出入的。

林曜却被这道旨意给难住了,心道秦挚干嘛要特地下这么道旨?难道是希望自己能经常主动去找他?

联想到自己过往的所作所为,林曜觉得极有可能。秦挚大概觉得能许自己随时去找他,是项莫大的恩赐。

毕竟林曜在秦挚面前,直都表现得片刻也离不开他。

想到这,林曜顿时叹气,备感苦恼。

但秦挚都这么主动说了,现在立着爱惨秦挚对他魂牵梦绕乃他头号迷弟人设的林曜,不走趟也是不行的了。

人设还不能崩。

养伤期间,林曜又让青釉出了趟宫,从书铺掌柜那取了银子,换回了两枚药丸。

药丸用锦盒装着,看着很不起眼,被林曜小心翼翼地藏在书架后。

第二册画册也正画到关键时候,林曜为找灵感,时时脑梦都是香艳刺激的限制级画面,为此还上火了,特意让青釉找吴庸去要了些清火的药丸。

这晚林曜养好伤,又没灵感画不出画,闲着无聊便去了趟养心殿。

路还真畅通无阻,就连刘敬忠也只是对他笑了笑,没禀报的意思,请林曜进去便可。

林曜走进内殿,便见殿内燃着烛台,火光明亮。

秦挚则坐在桌案前,也没看书,正低头认认真真地雕着什么,连林曜进来都没察觉。

“陛下在忙什么?”林曜好奇道。

秦挚被他出声吓了跳,慌忙将发簪跟刻刀收进袖。

“没忙什么。曜曜怎的来了?”

秦挚明显做贼心虚,呼吸还有些喘,这也让林曜更为好奇,秦挚到底在做什么?怎么还偷偷摸摸地怕被他发现?

“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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