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第一次和司慎这种级别的人一起喝酒,难免有些拘束。

他可是自家父母都惹不起的存在,司家跺跺脚,帝都不知道多少企业会遭殃。

“随便随便,慎少想怎么来就怎么来!”领头羊呵呵一笑,态度极致谄媚。

司慎将刚点上的烟放在烟灰缸里,随手一捞,从桌面拿过一个骰盅,轻轻晃动三下,很是随意地放置在桌面上。

“你们——”他的眼神在众人身上逡巡,最后将视线放在了一开始和他搭讪的冯露露身上,嘴皮一掀,说道:“你来。”

冯露露简直受宠若惊,没想到司慎居然会点名让自己和他一起摇骰子,这可是个好机会啊。

“是是是,露露来陪您玩儿!”冯露露一身紧身礼服,坐在司慎身旁,腰板挺得很直,她的骰盅并没有离开桌面,而是在透明的玻璃桌上来回摇晃了十几下,最后渐渐停了下来。

司慎的视线一直停留在自己的骰盅上面,这个游戏在各种局里出现的频率最高,根据自己的点数,和对方的反应来猜两个骰盅里,十二颗骰子的点数。

冯露露停下以后立刻将骰盅掀开一角,迫不及待地看自己的点数。

两个一点,一个二点,两个四点和一个六点,这个点数看上去赢面很大,一点可以被当作任何一个点数,如果是当作四点的话,那她就相当于有四个四点了。

“慎少,你怎么不看?”见司慎没有反应,冯露露有些着急,怕他中途退出,那她不就损失了一个良机吗?

司慎拾起刚才那只烟,燃到现在已经快要见底了。

“报数吧!”司慎还是没有看自己的点数,反而更加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看着指尖缓缓升起的寥寥烟雾。

冯露露一狠心一咬牙,七个四脱口而出。

司慎如果要接着抬的话,必须说出比七个四更大的数字,不然的话只能认输。

哪怕司慎那边有没有三个四,她大不了认输,任司慎惩罚,这怎么看对她而言都是一场稳赢不输的赌局。

一边和她玩惯了的也被惊到了,平时冯露露是最在意面子的,玩这种局最小心翼翼,没有稳赢的把握根本不可能这么狂。

如果

对方不是司慎,可能他们现在已经在疯狂吹口哨叫开了。

大家都屏住呼吸,期待司慎会有什么反应,哪怕现在他立马扔骰子走人,他们也不会觉得奇怪。

没有一个人敢说话,场面一度安静得只有隔壁长辈们杯筹交错的声音,开还是不开?

司慎良久没有说话,冯露露原本还有一丝紧张的心缓缓平息,看着司慎骨节分明的手一点一点地朝着骰盅挪动,她的一颗心简直提到了嗓子眼儿。

就在司慎的手接触到骰盅的那一刻,几乎是同时,大厅的灯倏然熄灭,从顶部投射出一道光柱,直接打在二楼到一楼的楼梯转角。

君家的酒楼自然名不虚传,从布置到音乐都是最佳的安排。

宴会的女主角,迟到了一整个晚上,总算在宴会即将落幕的时候出现。

穿着一袭黑丝高定**长裙,长长的天鹅颈纯天然无修饰,从后背到腰部,只有一根黑色圆头的绳子系着,身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长裙将她的臀部紧紧包裹,到膝盖散开。

长发缱绻,被裹成丸子固定在脑后,一对蝴蝶骨振翅欲飞,平直角的肩部似乎散发着淡淡的荧光,尤其是在灯光下,漂亮得不像是真人,庄重、典雅。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看着楼梯转角,看着她提着裙摆一步一步,像踩在众人的心尖,看着她慢慢走进人群。

“这……”冯露露一行人毫不掩饰自己探索的目光,向来只听说谭家和司家势不两立,谭家为了保护自己的一双儿女不得不把孩子送出国抚养。

离开的时候才七八岁,一去就是十二年。

谁能想到,谭家小小姐居然是这样一个人间尤物。

这群人的目光赤/裸且炽热,恨不得将谭小姐生吞活剥,这样的一个人在眼前晃来晃去,直叫人难以忍受。

幸好只有十几秒,谭小姐从楼梯上走了下来以后,四周的灯光就一点一点地恢复成原来的样子,谭家夫妇领着自家女儿四处招呼。

司慎只短短地看了那人一眼,视线立马收了回来,眉头紧皱,本来没什么的心情一瞬间变得极差。

“不就是留个学吗,搞这么大阵仗!”冯露露忍不住吐槽,对于自己这个从小就没有见过几次面的妹妹没有一点

感情,她还执着于司慎放在骰盅上的五指,恨不得自己帮他把它掀开。

“慎少,咱们玩自己的,不要坏了好心情。”

冯露露的声音很快就将众人的神志拉了回来,一群人各自把持着自己的就被继续想入非非,但好歹视线没有那么明目张胆了。

“这谭家小小姐,长得还真——”领头男绞尽脑汁想了半天,觉得她已经不能仅仅只用好看两个字来形容了,但是想了半天,发现自己能想到的,还是只有这两个字。

“张公子,你哪次见到美女不是这么说的?”一旁原本被冯露露挤开的女郎忍不住吐槽,看向谭小姐的目光充满了恶意。

“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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