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几个溜里溜气的年轻人坐在不远的一张台子上,一个大约三十四五岁的男人双脚架在矮几上,背靠着沙发座的后靠,用食指和拇指掐着一根香烟,向着吧台的方向浓浓的喷了一口,看起来十分的嚣张。

猫儿回过头,做了一个想吐的表情,小睿阴沉着脸看了看世秀,天宇皱了皱眉头问那个侍应:“他经常这样纠缠的?”那侍应看着世秀,点了点头:“他们常来的,有时还会在打烊的时候守在门外不走,嘴里还不三不四的。”骆世秀无所谓的摇头笑笑:“随他去吧,不必理他。”

“不理他怎么行?”小睿厌恶的看着那个正向世秀的方向举杯的男人,“就让他这样没完没了的纠缠?”

骆天宇想了想,拿过小睿刚刚用过的杯垫,从吧台内拿出一支笔,在杯垫上写了起来:“我前几天看傲哥写了这首诗,很适合给这个人看看。”说完将杯垫递给了那侍应。“等一等,”小睿和猫儿忙忙的叫那侍应又将杯垫递了过来,“山中何所有?岭上多白云。只可自怡悦,不可持赠君。”

“你就给他看这个?”小睿失望的看着天宇:“这么温和,你当你是在赛诗啊?我看你是中了你那个傲哥的毒了。”从他手中抢过笔来,另拿过一个杯垫,在上面匆匆的写了几句话,递给侍应:“这个拿去给他才对!”骆天宇就着侍应的手看了一眼,只见上面写着:“深院满枝花,只应蝴蝶采,呦呦草下虫,尔有蓬蒿在。”“小睿,你……”“快去,就给他这个!”小睿推了那侍应一把,自已从吧台下钻了出来。

猫儿拉了下小睿:“喂,别给阿姨惹麻烦啊。”“怎么会?我是给她解决麻烦。”小睿的眼睛始终盯在那个客人的脸上,只见那人收的他写的东西后,脸上瞬间变了颜色,目光狠狠向着这边看来。小睿挑衅扬了扬下巴。

那几个人站起身走了来,小睿看着他们微微冷笑,天宇始终坐着没动,目光从酒杯的反光中看到过来的人影,轻轻的叹了口气,猫儿则站起身,走到了小睿的身旁。

“这个是你写的?”那个男人举着手中的杯垫,小睿邪邪的一笑:“是啊,劝你下次还是照照镜子再出门吧,凭你,也想打这样的主意?”

“他妈的,活的不耐烦了?知不知道我们欢哥是什么人?”对方的一个人叫了起来。

“什么人?”小睿“哧”的一笑,“肉人呗!难道你要说是一个纯洁的人,一个高尚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

“操,给我动手!”那个欢哥将手中的杯垫身这边一掷,几个人立刻扑了上来,猫儿早已有备,两手撑着吧台前的凳子一跃而起,瞬间将一人踹倒在了地上,顺势跪在他胸前,照着他的脑袋狠狠一拳。小睿则一拳打在一个人的下腹,就手将他的头发一拉,让他撞上了吧台,反手操起吧台上的一个酒瓶,砸在了另一个人头上,兄弟两个瞬间就摆平了三个人,那个tony吓得浑身发抖,却还不忘向吧台内的世秀说一句:“别…别怕,我保…护你。”世秀不由得笑出了声。

天宇对眼前一切只做不见,静静的坐在吧台边不语,一个人冲到吧台边的凳子上,想跳进吧台,天宇轻轻向旁踢出一脚,身旁的凳子撞过去,将那人撞落在地上,猫儿在百忙中还不忘一脚踢在那人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