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一会就作出来了。”

祝文广这才算是相信了,又是大笑,又是夸奖,又把词郎朗读了一遍。旋即又是更加夸赞了一番,一直大笑不止,直到仆人来说饭菜已经备好了。

饭中兄弟两人都在笑中品鉴诗词,一个说青山县都少有这样的词,另一个更是说郡中都少,一会兴起又叫人拿来了一壶酒,说多了慢慢就是要出将入相要当阁老。阁老就是内阁大学士,现在来说就是要当宰相的意思。虽然多有夸张的说法,不过仔细想想,要是这侄儿保持这种状态长大,那必将是闻名天下,祝家怕是有大前途。

一顿饭吃了近一个时辰,太阳都过了头顶要往西边去了。兄弟二人微醺正好,祝文广抱着侄儿与文远一起出门去了。

出门正见到祝强几人回来,有两个汉子包扎得严严实实,古时候没有伤口缝合法,刀伤多是有灼烧法子,一碗麻沸散下去,伤者半晕半醒,大夫拿来烧红的铁片直接往伤口两边烫去,马上又移开铁片,撒上金疮药,用绷带紧紧地绑住伤口,强行把伤口挤在一起。再开些草药方剂口服配合。

办法虽然残忍,却是效果还不错,只要不感染,慢慢伤口也会长拢起来,只是留下的疤痕尤其吓人。

一番治疗之下,等到两个伤员从迷糊中醒来,已经一个时辰过去了,用现在话说就是两个小时了,几人才慢慢把两个伤员搀扶回来,看来麻沸散的麻醉效果真是不错,两个伤员现在还两腿无力。

祝文广兄弟忙又折了回来,吩咐佣人做饭,又安排两人躺在自己兄弟俩的床上,感谢交代了一番,等安排妥当又是半个时辰过去了,兄弟两人才重新带着祝振国往牙行走去。

牙行有些远,一直在城南最角落处,毕竟是有些违反人道的行业,所以也就不方便光明正摆在大街上。祝振国毕竟六岁了,从小营养很是丰富,抱在手上也有些分量,为了不尽快到达目的地,又不能放下来让他自己走路,兄弟俩轮换着抱着祝振国,行了一刻钟,终于是到了牙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