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推开门进去,便差点撞上了韩战。

这家伙垮着一张脸,眼神看似要杀人。

“战,战爷,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啊,你把你儿子怎么了?”姚圣夜紧张地看看里面,小家伙窝在床上,从被子里探出一个小脑瓜来,眼睛像小老鼠一样精光毕露,对他眨眼睛。

姚圣夜松了一口气。

看来,小家伙把自己保护得很好啊。

韩战阴戾地白他一眼,重哼一声,从牙缝里绷出来一句话:“林心然,她本领还真大,把我小子迷成这样!”

他一把推开姚圣夜,转身往电梯大步流星地走去。

看样子,似乎又要找那个女人的“晦气”。

“你又去找她?她身子才刚恢复一些呢,俩手都有伤,再也经不起你折腾喽,你怜爱惜玉一点呀!”

“去你妈的!你以为我找她就是上她?我找她谈事情!”韩战撇下一句话,头也不回地去了。

姚圣夜看着他猴急的身影,露出一抹不明觉厉的笑:“啧啧,说儿子被人家迷住了,你自己还不是一样被迷上了。”

这俩父子呀,看来还真跟那个林心然有些缘份,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林心然听闻韩战的脚步声,心尖儿就颤抖起来。

门被人有力地推开,卷带着一阵风吹进来。

林心然下意识就往床头躲去,顺带着拉起床上的那张被子,严严密密地将自己整个娇小的身躯给盖住,虽然她知道在强大的他面前,她这样的自我保护,其实是无济于事。

他想要侵犯她,还不是一样可以肆无忌惮。

韩战进门,被女人这一副草木皆兵,畏他如虎的可怜模样逗笑,轻嗤一声,他走到床前,嘴角勾起一抹邪魅,不屑地问:“林心然,你以为一张破被子就可以对付我?”

林心然如临大敌地盯住他,心底是崩溃的。

她讨厌他、恨他,可是她现在毫无办法,不知道如何才能摆脱如狼似虎的男人。

林心然现在孤立无助,叫天不应,叫地不闻,她知道,在这种关头,只能靠自己。

“韩先生,坦白说吧,到底要怎样,你才愿意放过我?我跟你无怨无仇,甚至,还救过你的儿子,你再怎么没有血性,也不能把我一直囚禁在这里,当你的泄欲工具吧?”林心然身体虚弱中气不足,可是,她清丽脱俗的美眸里,却倔强不屈,如寒冬里开出的花,娇艳诱人。

韩战深深注视她半晌,拉过来一把椅子,优雅地坐下,长腿随意地搭起,目光沉沉,如浩瀚的大海,看不见底。

“我可以还你自由,不过,有一个条件。”韩战淡淡地道,眼神如浩瀚烟海,难以揣摩。

林心然黯然的眼底,亮起一丝光亮,像是看见了生的希望一样。

“什么条件?”她迫不及待地问。

韩战睨着眼睛盈盈闪闪的女人,目光幽深,意味不明:“当我儿子的保姆,一天工作八小时,每个月四天假期,月薪两万,如何?”

林心然的脸色陡然一变。

当他儿子的保姆,朝九晚五,有假期,每个月还有两万的薪水?

每月两万啊,这在G市,怎么也算得上是个白领阶层的工薪了。

她以前在李家,李凡宇不让她出去工作,与李凡宇离婚后,她想自力更生,找工作是必须的。

韩战的这个条件,她的确有点心动。

只是……

她抬眸,防备地看着一脸笃定从容、自信嚣张的韩战。

跟这个男人打工,岂不是与虎谋皮?

她心中犹豫,在衡量、在思考。

林心然小心翼翼地问道:“是不是如果我答应了你的条件,你就不会再侵犯我?不再碰我?”

这才是关键所在。

韩战深眸如幽潭,眼神使人一片凉意,又带着似笑非笑的玩味。

他盯她半晌,点点头:“可以。”

林心然抿唇沉思,知道自己没有其它更好的选择了。

要不被他当成性奴,随意玩弄,要么当他家孩子的保姆。

现在想想,他的儿子,韩非诺,跟她也算是有几分缘份,长得又可爱又帅气,特别的懂事。她的内心,是喜欢那孩子的。

韩战抱起胸,有趣地打量着床上这个目光灵动、正在深思熟虑的女人,她窝在被子里,脸蛋白得几乎没有血色,露在被子外的手,还扎着纱布。

她以为,以她的脑子,能够算计得过他?

无论她怎么考虑,她也是在砧板上的肉而已。

林心然心中,何尝不知?

她就是他已经逮住的猎物,他提出的条件,她想接受就接受,不想接受,最后还是得接受。

只不过,她心底里的尊严和傲气,让她不想像个哈巴狗一样,那么轻易地就逢迎这个强上了她的男人。

“好,我答应你,协议呢?”她向他伸出手,不卑不亢。

韩战霍地立了起来,这架势吓得林心然敏感地往后退了退,可是,她退无可退,别说这个房间,就连整个G市,都是他的势力范围之内。

她防备地盯住他,犹如惊弓之鸟,看上去更像一个可怜无辜的小白兔,在遇到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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