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朝着安然笑了一下。

安然愣了愣,哭红的眼睛注视着阮惊世:“怎么你还笑得出来?”

阮惊世起身走来,弄的安然无所适从。

那之后阮惊云住了一段时间,之后又离开了。

那一年安然也已经到了中年,因为老太太的与世长辞,安然大病了一场,直到深秋的时候才好一些。

但好了之后身体渐渐弱不经风。

阮天辰跟着阮惊世走了,身边就剩下了阮惊云一个人陪着她。

无人的时候阮惊云问安然:“你说是天辰长的像我一些,还是天风长的像我一些?”

安然缓缓看去,就好像是做梦一样的注视着说话的人,很久才问:“你说什么?”

阮惊云坐在一把椅子上,深秋的树叶打在他身上,他注视着天上飘下来的叶子说:“我说天风是我儿子。”

安然没有回答,微白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

回忆起那年的事情,安然的目光渐渐凝固了。

安然还记得,那年她从围村带着阮惊世离开的事情,离开后不久素素开始发烧,而且病的不轻,三天都没有退烧,医生说素素的造血系统出现了问题,需要做手术,要做骨髓移植的手术。

安然不知道怎么办好,医生建议从家里面的人一个个的试试,安然从阮惊世开始试了试,才发现素素的对比和她一样,但是医生说这个手术她不能做,她的身体不允许。

安然没有办法,医生建议安然再生一个孩子,安然当时茫然了,难道真的回头去找阮惊云么?

在她反复的犹豫之际,阮惊世说他有办法。

安然才知道,阮惊云有备用的精子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