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毛的毛票。

季晴越数越高兴,越数越亢奋,甚至还想在床上打个滚——

嗯,看一眼招待所的床放弃了。

这床是个高低床,她怕磕坏了脑袋。

加起来居然有一千八百多耶!

一百多块钱的料子,做出来的衣服、包包和手枕,最后卖了小两千。虽然这里头还有几十块钱,是徐银生借来的那一百块里头用剩下的。

可还是太夸张了。

马克思曾经说过,资本为了百分之一百的利润,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

若是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他们甚至甘冒绞首的危险。

那她这十几倍的利润……嘿嘿嘿!

季晴可没忘记,她的衣服还剩了十几件。

等明儿个清空所有存货,这一趟估计能赚个两千五六百。

擦了擦嘴角不存在的口水,季晴很快回过味儿来,账不是这么算的。

料子虽然只花了一百多块,她没日没夜做了二十多天,人工怎么也值个两三百吧?还有这衣服之所以能卖的好,跟她设计的款式很是新颖时尚脱不开关系。

她又精心选了延安路里,女性顾客最为集中的好地段。

卖衣服的过程中,更是处处花心思、花精力,差点倒了嗓子。

加上来回的路费、吃饭住宿费。

如此算下来,利润就显得没那么夸张了。

不过季晴对这个结果,还是很满意的。

这般来个四五回,赚的钱都够她在杭城郊区,买个不错的小院儿了。这年头的房子便宜呀,简直是白菜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