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栖被他看的发毛,这光天化日之下她居然有种背后发寒的感觉。

望了眼威风凌凌的摄政王府,她转眼看着云济,试探性问道:“你真愿意教我?”

“自然,你也是一片忠心之人,我还是很佩服那日你为救主子冲向土匪的那股飒气的,只不过我没有白帮人的习惯。”

云济放下双手,走下几步阶梯,直到与她差不到高时,他微微侧身低声说道:“咱们可以做个交易,我要你……”

他还未说完,灵栖便面带羞愤退了几步靠在石狮上,她的手迅速摸到腰间的匕首,清声道:“想不到你堂堂的御玄军统领,竟有这等龌龊想法,亏我还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

看着她一身防备的姿态,云济啊了一声,什么叫做龌龊想法?难道他教她武功,她作为回报,给他准备好吃的也算龌龊吗?

他冥想片刻,人家雪濯帮人是无意的,而他是带着目的来帮人,确实有点不太磊落……

“罢了,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会强迫你,不然我吃着也不会开心。”云济吐了一口闷气,他还是去蹭雪濯的菜肴吧。

“污言秽语!”灵栖两边脸颊红得像要滴血,她咬牙闪身跑到街路上,看也不看他便跑了。

这下云济更呆住了,他都不要求她做好吃的了,她怎么还跑了?

身后忽然传来一阵爽朗笑声,云济回头一看,竟是翊王,他连忙抱拳行礼:“翊王殿下。”

翊王萧誉璃五官与萧誉璟有七八分相似,但他面容更为硬朗,又因常年在生意场上打滚,性格也较精明逢迎些。

他展开手中的纸扇,轻轻扇了扇,眉眼含笑,打趣道:“云济,你跟在老七身边怕是没接触过女子吧?看把那娇滴滴的姑娘都给吓走了。”

“风澈常说女人就是麻烦,原先属下还不懂,自打遇到她属下就信了,着实猜不透她的心思,平白无故还挨了骂……”

云济挠挠后脑勺,心中一阵不解,果然还是打仗最是简单,只管冲便是了。

萧誉璃拿着纸扇的手一顿,他无奈笑道:“你们几个真该出去见见世面,女子心思百变,但却好哄。看她在怀中辗转嬉笑,还不少乐趣呢,下次让老七带你们去逛逛香梦楼,看一看什么叫做女人。”

他这话说的比较轻浮,但云济脑中只有一根筋,他觉着自己肯定说错话才得罪了灵栖的。

又见萧誉璃命手下的护卫从影去唤马车,云济又问道:“王爷您要回了吗?”

“没错,药材铺进了一批上好的灵芝,本王要亲自去看看。”

萧誉璃合起纸扇,等马车停在台阶前,他一步踏了上去还没进马车。

随后,他又回头善意提醒道:“你家摄政王被本王一招釜底抽薪打得白子尽失,此刻心情很不好,非要研究出下一步该怎么走,这时候你可不要打扰他。”

说罢便钻进马车,坐在马车外的从影朝云济略一点头,一挥马便就离开了。

遥遥望着远去的马车影子,云济长叹一口气,按照主子的执拗性子,恐怕不破了翊王殿下的棋局,今夜都不肯睡了……对了,荷叶鸡!

忽然想起他答应了傅爷,下次找那位厨娘给他做荷叶鸡他才被放出来,却忘了求傅爷一块饶了风澈他们,这下他们要被扎惨了吧?

事实证明,他想的没错……

等他回到那个院落墙外时,就听见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云济咽了咽口水,探出颗脑袋一看,只见风澈几人正跪成一排,两边嘴角都扎了一根细长的针。

傅归海手中还捏着一根寒光微露的长针,皮笑肉不笑说道:“怎么样?被老夫这针一扎,方才的美味还香吗?”

风澈几人连忙摇摇头,眼角都湿了,真是又痛!又麻!又苦!

再也不偷吃了,至少不在王府里,而且不能在傅爷的眼皮子底下!

***

另一边,灵栖飞奔似得回府,听见小姐午睡起了,就一刻不歇去禀告了那些土匪的事。

听她讲完后,楚清宁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怎么想也想不到会是谁要害她。

这帮土匪是死士,能驱使这样的人做事,势必是个极有钱势的人,这上陵城都屈指可数,她一个常在深闺的小姐,究竟能得罪怎么样的人物?

罢了,她不如做好防备将计就计,那人在暗处,而她在明处,所有行动都得再三思忖才是。

看来有一阵不能去师傅那边了,这些时日她还是研究一下那包药蛊花种如何栽种吧!

“小姐……”

灵栖支支吾吾喊了声,楚清宁被打断了思绪抬头看她,才发现灵栖面色霞红,似乎有些不对。

她起身,伸手双手捧住灵栖的脸颊,只觉掌心发烫,忙问道:“灵栖,你是怎么了?脸这么烫像是着火了似得,摄政王府有人为难你吗?”

灵栖低垂着眸子,脑海中冒出那个装摸做样的呆头鹅,她心一惊,摇头道:“没事的,就是跑的太急了,这才双颊发热的,奴婢歇一会儿就好了。”

“是吗?”楚清宁一双水汪汪的眸子在她脸上扫过,心中不信但嘴上却说:“这事儿既已成定局,你也无需好急的。”

她想,灵栖不想说,想必是什么难以出口之事,她松开灵栖的小脸,扯开话题道:“许苓月最近几日在做什么?”

灵栖仔细想了想,回道:“据派去的丫鬟回,近几日她一直躲在房间内看书绣花,连随身伺候的白蕊都不让进去服侍,不过每日一早,她定会去给老爷请安。”

“这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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