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金灿灿冰冷的大锁,路满期一脸委屈的看向齐飞“看来今天又要饿肚子了1。

齐飞“啧啧”两声,贼眉鼠眼的看了看四周,低声道“走。”

“去哪儿?”

“到了就知道了。”

齐飞拽着路满期绕到后山,穿过一条小道。拨开茂密的草丛,从中拖拽着一物,回身冲路满期喊道“快来帮忙啊1

“这是何物?藏的如此隐秘。”路满期说完上前跟齐飞一起拖拽。

齐飞吃力的拉着,牙缝挤出一个字“船。”

“船?”路满期双手用力摸了摸硬梆梆的船帮,不是不相信,只是没想到真的有船藏于大凡仙山,碎道“师父明令禁止不可以在隔江上乘船,而这周围都有结界,船有何用?”

齐飞龇牙道“说你笨吧,你没看过隔江上有捕鱼的船只吗?”

“哦1路满期醒悟道“我明白了,只要是百姓捕鱼的船都不会受结界限制?”

说完肚子传来一阵催促的叫声,二人相视一笑,加快了动作,将可容纳三人的船推到隔江里,船只简陋,还放有捕鱼网,鱼腥味甚浓,二人早已饿的前胸贴后背,顾不了许多,齐齐跃上,向隔江对面的七彩镇划去。

七彩镇是断崖最大的一个镇子,这里的七彩香最为出名,虽名为香可并不是香料,而是混了七种谷子的酒,有很多人也都是闻着香味慕名而来。

二人兴致勃勃的来到七彩镇最为有名的落脚客栈,在小二的引领下来到二楼,挑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对立而坐。除了一些吃食外,当然少不了一坛七彩香,虽为修仙门派,门规中却并未明令禁止饮酒。

这可是他二人平生第一次私自下山,第一次尝试饮酒,都是跃跃欲试,兴致盎然,边喝边品,看着楼下灯火通明,车水马龙,醉意微醺。

突然一道白影立于二人桌前,满脸堆笑道“二位可是大凡仙山弟子?深夜竟也有这般兴趣。”

二人抬头上下打量来人,此人从头发到脚全是一尘不染的白色,花白胡须于眉毛连作一体,垂于胸前,看似老翁形态,可脸上却没有一点岁月的痕迹,娇嫩的皮肤吹弹可破,慈眉善目,手挽浮尘,满面春风。

路满期眉头微皱,只觉得此人看上去甚是不舒服,又侧头看了看齐飞,见他也是眉心微皱,竟跟自己一个反应。

白衣老道见无人回话,自顾自继续道“老夫叨扰二位少侠的雅兴,多有得罪。”

见他一身仙风道骨,温婉客气,路满期不好折了他,只得摇晃着起身,拱手道“不知这位前辈有何赐教?”

白衣老道手捋胡须,笑道“赐教不敢当,只是想与二位拼个桌,不知可行否?”

听了他的话,路满期向四周扫视一圈,这个时辰竟无一桌是空的,虽然觉得此人浑身透着古怪,叫人压抑,可自身的礼仪却告诉自己不得推托,只得无奈轻一点头道“请坐。”

白衣老道轻提衣摆自然的坐在桌子最外边。

齐飞一手托腮,迷醉的双眼打探着他问道“前辈您是打哪来啊?”

白衣老道怡然道“从来处来,往去处去1

听了他的话,齐飞双眉一挑,冷哼一声,心道不想说,老子还懒得问,一仰头干了杯中酒。

随之便是一片死寂,周围空气仿佛瞬间凝固,透着一股压抑,叫人浑身不自在,路满期递给齐飞一个眼神,起身拱手道“前辈,天色已晚,我二人还有事在身,就不奉陪了。”说完起身便走。

白衣老道手臂一伸,挡住了他的去路,笑道“少侠心中可有疑问?”

路满期不明所以,看了一眼齐飞,莞尔一笑道“不知前辈所说的疑问是指何事?”

“对我?”

刚问你不答,这又想让人问了,路满期无奈莞尔,摇头道“天下之大,有前辈这等高人也不足为奇,在下无心过问。”

齐飞则咂嘴,心道什么前辈,我看就是怪人。

“哈哈哈”白衣老道似乎对他的恭维很受用,捋了捋胡须大笑道“路少侠,不想知老夫是何人,因何而来?”

此话一说,路满期与齐飞对视一眼,肃道“您怎知我?”

“你杀了荒山红门大医院花姑,害她的抽魂针从此断世,不知哪南宫玉笙此时正肝肠寸断唯你是问,荒山红门早已下了死令。恐整个武林没有人不知你路满期的大名。”

“花姑死了?”他明明记得未看到红衣人出手,花姑便瘫倒在地,原来竟是死了。

齐飞腾一起身,稳了稳身形,将追随向上一提,厉声道“你是荒山红门的人?”

“稍安勿躁,老夫并非荒山红门之人,只是途经此处,见二人面善,想诓骗一顿饭而已。”

看他神情悠哉,不以为然,眉宇间没有一丝杀气,齐飞才稍稍放松,将追随放于右手边,装出一副历练,道“你怎知道他就是路满期,不要说什么猜的,我可不信。”

白衣老道手捋胡须,笑道“当然不是猜的,而是诈出来的。”

二人瞠目结舌,这也不失一个好的说辞,诈都能诈对人?

他继续道“你二人的穿着,一看便是大凡仙山弟子,而这位路少侠更是面带桃花,翩如惊鸿,模样俊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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