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如静平淡道“南宫蝉已经送回到红门,南宫玉笙还没找到1

其实这个问题也是路满期一直想问的,可介于她对南宫玉笙失踪的严肃神情,心中定是焦急万分的,便没重提,眼下她自己倒出,哪定是毋庸置疑,路满期担心的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安如静,又侧头望向柳宁荫,小心翼翼的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再问关于南宫玉笙的事。

柳宁荫却会意,道“想来南宫玉笙对卜涯子定是有大用处,肯定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1说完径直向路满期走去,哭腔道“路少侠!路老弟!我现在什么都不想知道了,我只想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五树村,找到我的宁虎!他在外风餐露宿,不知现在如何?”

路满期轻叹一声,真不知道他是在安慰人,还是在人伤疤撒盐,拉长音道“相信世间谁都没有柳掌门的速度快1说完回头跟安如静相视一笑。

柳宁荫丈二和尚摸不着头,满是疑问的望向二人。

少倾,路满期莞尔一笑,抬手指向山下,道“那里便是五树村1

柳宁荫眉头微皱,看着空空的山窝,疑道“五树村?不应该是个村子吗?为何看不到房屋?”他一跃飞上山顶,放眼望去,绿油油的山连着一座绿油油的山,光秃秃的,根本看不出此地有人居住的痕迹。

路满期莞尔,转身拉过安如静的手,轻声道“我很想知道,有什么样的记忆在等着我1

安如静欣慰的看着路满期坚定的眼神,整个人轻巧移动起来,引领着二人,向山下移去。

眼看五树村近在咫尺,柳宁荫却出声感慨道“这里人烟稀少,空气清新,如此隐蔽的村子,倒真是个隐居的好去处1

安如静却冷哼一声,打断柳宁荫,肃道“活了大半辈子,看事情还只会看表面1

柳宁荫一时语塞,满脸涨红,指着自己的鼻子,口痴起来“我。。我活了。大半辈子?你。。你!唉!路满期,我看上去很老吗?我。。”

路满期却缄口不言,忍俊不禁。

正在一行人插科打诨之时,突然冒出一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此人身轻如燕,动作利落,人到身前几人都没有觉察,他一身黑色粗布麻衣,从头到脚裹的十分严实,唯独裸露在外的一双眼睛,满是犀利,当他目光落在几人身上时,微一停顿,随即欠身道“此处不得进入!各位还是请回吧1

即便他全身包裹,不漏一点破绽,可柳宁荫还是一眼便认出,眼前人正是自己日夜思念的宁虎,他熟悉的身形,绵延的声音,早就深深刻在柳宁荫的心上,欲上前去拉他,可那人见柳宁荫上前,话未说完便急速向后退去数米。 “宁虎?”柳宁荫整个人都沉了一下,可眼前人却并未停下,一双眼满是冰冷和陌生,柳宁荫怯懦了,僵持在原地不知所措,呆呆的看着离自己数米远的宁虎。

明明都是想见之人,见面之时却如此冷漠,路满期无奈轻叹,高声道“宁虎,这村子,我们进定了1

宁虎身形一顿,肃道“来到这里的,都如你们一般,不畏生死1

“宁虎!只要有你,是生是死我都无所谓1

宁虎看着距离自己数米的柳宁荫,见他一双发红的眼睛,略显狼狈的模样,像极了自己离开青阳时的模样,似笑非笑道“柳掌门何苦为难自己1

柳宁荫见他跟自己说话了,连忙上前想要辩解一番,可自己上前几步,宁虎便后退几步,柳宁荫见状只好站在原地,一把扯掉头上的虹冠,握在手中,用力一握,虹冠变尘齑粉掺杂着鲜红的血滴,串成水珠,连线般滴下,他焦急的盯向宁虎,道出心声“我承认,以前确实被私心蒙蔽了,可自从你离开青阳,我才知道你有多重要,是我错了!我不该管什么世俗,不该试图用权利堵住悠悠众口,现在我真的全都放下了!只想得你一心人,白首不相离1说完手摊于胸前。

看着他两手空空,鲜血直流,宁虎灰暗的双眸亮了一下“你的折扇1

“如你所见,曾经执着的一切我真的放下了,唯一放不下的只有你1

看着柳宁荫坚定诚恳的眼神,宁虎默默低下了头,他放下名利奔赴自己而来,不正如自己所愿,其实在见到他两手空空那一刻,心中的隔阂早已烟消云散,只是自己已不再是自由身,宁虎沉默片刻,看着柳宁荫鲜血直流的手,更咽道“只是这五树村真的进不得。”

“为何?”站在一旁的路满期,眉头微皱,明亮的双眼紧盯着宁虎。

宁虎慢慢走向柳宁荫,握住他受伤的手,略显自责道“在我要进村前,守门的阿婆给我讲了村子的怪事,起初村子里只是不时刮起阵阵阴风,沙沙声不时围绕在耳边,一到深夜还会时不时的传出一声声刺耳的婴儿啼哭,可除了这些并未有一人一畜受过伤害,日子一久大家也就习以为常,可自从十九前有外人进入村子后,便开始死人,一连几日都有尸体,晾晒在马路中央,死状怪异惨烈,吓的好多村民想要逃走,可还没出村口,便被一阵阴风吹回,重重摔死在路边。开始我也不信,仗着自己一身功力,执意要进村,一连几日守在村口,守门的阿婆见我如此执拗,便放我进了村子,可没成想,第二天阿婆的尸体便被吊在了村口中央。”宁虎更咽了,继续道“后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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