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姑骤然睁开双眼,纳闷道“此脉象。。!1随即抬头复杂的望向主上,欲言又止。

“花姑,脉象如何?”

每次南宫蝉拖回来的人,都是在把脉这关就莫名死了,可这次花姑竟然没有向以前那样直接说自己无力回天,而是先看向了主上。

南宫玉笙会意她递过来的眼神,便知此人身体有异,怕是压制不住,恐有变,她右手握拳母指不停在关节处来回揉擦,思量须臾,她眼皮向下一闭一抬示意花姑继续。

花姑会意,轻抚了路满期的手腕,摇头道“少主,此人的伤势已无力回天。”

“?。。他是乘风师兄,花姑你再看看,他不能有事?花姑。。。”

南宫蝉也不知道哪来的精力,早就见惯了无数次的生离死别,每一次都是无情的“拖走吧1可这次的反应却是破天荒的大了许多倍,大颗大颗的眼泪,夺眶而出,竟将前襟打湿了一片。双手死死的攥着路满期的手,跪在床前,痛哭流涕,吼道“每次我都知道你们私下搞的小动作,可是他不行,他就是我要找的那个人,是我苦苦寻觅了八年的人。”

听了她的话,众人面面相觑,本以为她只是无端生事,过过场面便罢了,可这一次,大家竟一时不知所措,全都僵在原地。

可能是被哭声震醒,亦或是她的手劲太大被疼醒,路满期醒了过来,努力将手在南宫禅手里抽出,揉了揉,撑起身子,满头雾水的看着半跪在床边梨花带雨的南宫禅,又透过床围看了看地上站着的一行人,心道:传言也不全假,这荒山红门果真全是女人,可这阵仗莫不是在商议要怎么处置我?

“花姑,他醒了?”二色的声音点醒众人,也点醒了跪在地上的南宫蝉。

她一脸欢喜,喜极而泣的转头盯着花姑,道“他醒了1

花姑凝噎了,不知道如何作答,转头求助于主上。

南宫玉笙的手则揉擦的更快了,质问的眼神望回去:没有给他施针吗?

花姑眉心微微皱起,点了点头:有施针。

两个人一顿眼神交流,旁人无暇顾及,可这一切却逃不过路满期的法眼,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能看懂他二人的眼语,抬起右手看了看手腕处,果然有一根精细银白的针,不仔细看就像稍长了一点的汗毛。

“醒了,没事了?花姑。。”南宫蝉一心扑在路满期身上,哪里看的到花姑和母亲的担忧神情。

南宫玉笙看了看异常兴奋的南宫蝉肃道“婵儿,你可看准确了?”

南宫禅异常庄重的点了点道“母亲。。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是他无异。。”

看着她从未有过的坚定,南宫玉笙只得一甩衣袖,这么多年从未看到她如此肯定一个人,如此心满意足,过去自己又何尝不是对她百般纵容,这次断然不会像以往那样草草了事,只得顺了她的心意,轻叹一声“罢了,则吉日吧1

“是,主上。”梦吉不知何时已立在慧中阁,欠身拱手毕恭毕敬,道“还请这位少侠报上生辰?”

定吉日,报生辰,这不像要处置,到像民间成婚前的问名?可书上记载的不都是男子提吗?看来这些野路子的书真真不能看,路满期赶紧起身立于地上,附身拱手道“南宫主上,在下大凡仙山弟子路满期1特意把大凡仙山几字抬高了音亮。

南宫玉笙冷冷清清道“哪又怎样?”

路满期不解,依旧继续道“大凡仙山门规,弟子须的清心寡欲1

南宫玉笙继续冷清道“早有耳闻1

路满期有些心急又试探道“大凡仙山弟子不得沾染婚嫁之事1

南宫玉笙冷哼道“看来所传非虚1

南宫蝉是未出阁的女子,公然拒婚,此事若是传开了有损她名节,本也不想当面驳了她,可眼下看来也顾不了那许多了,路满期只好直言道“南宫主上,大凡仙山弟子不得成婚!我不会也不可能跟南宫姑娘成婚的!还请南宫主上放我回大凡仙山1

南宫玉笙这次没有马上接话,只是侧了侧首,宠溺的看向南宫蝉,肃道“现在开始你不再是大凡仙山弟子了。”

路满期呆愣了几秒,肃道“这。。恐怕不是南宫主上可以左右的#”

“放肆,在我荒山红门还敢如此狂妄1刚还一脸端庄得体的梦吉此时也开始狂躁起来。

路满期心中虽然早已没了底气,可气势上却也不服输,怫然道“唐唐荒山红门,难不成要逼婚?”

“梦吉1南宫蝉按住欲上前的梦吉,打圆场道“想来路少侠一时难以接受,从不能到能需要时间,不过没关系,我会让他改变想法的。。”眼神灿灿的望向了路满期,仿佛眼前人就是自己的夫君无疑,“母亲今天就此作罢,可否?”

南宫玉笙坐镇一方,却唯独对南宫蝉无计可施,宠爱备加,无论她做什么都不能狠下心驳了她,冷哼了一声作为回应。

南宫禅会意,行礼道“婵儿谢过母亲。”说完又转头看向花姑,欠身道“花姑,路少侠的身体可有大碍?”

花姑也欠身回礼道“这里是一些治疗跌打损伤的药,撒在伤口上即可。”

“给我便是了,多谢花姑。”

此时的南宫蝉竟是如此通情达理,语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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