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满期惊喜万分,却见巨蛇立于花苞左侧,大猫不知何时已立于花苞右侧,三者站在同一条线上,两只灵兽相视一望,仰头长啸,说是长啸,又像是在嘶吼,吼叫声震耳发聩,头顶的冰境被声波瞬间炸裂,只见一红一青两道光芒分别从巨蛇和大猫的嘴里射出,两颗夜明珠般大小的珠子腾空飞起,向河中的花苞飞去。而此时两侧的灵兽,仿佛灵力尽失,缩做一团。

花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如期绽放,粉色的世界瞬间被蓝光掩埋,变成了浩瀚的星空,零星的光点,却依旧照亮了这里的一切,路满期惊呆了,可又总觉得此景在哪里见过。

一红一青两颗珠子被花苞吸纳后又快速合拢,蓝光也瞬间收回,放出了原来的粉装。

一切都回归平静,路满期却一时没能适应眼前的变化,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一颗红青蓝三色的珠子,悬浮在荷花之上,地上的两只灵兽早已成幼年的模样,安静的躺在地上呼呼大睡。

“这。。是幽冥珠?”

路满期不敢相信,卜涯子费尽心机想得到的东西,自己竟然如此轻而易举就得到了?他试探着向珠子移动着,生怕再有什么变故。

哪三色珠,时而发出红色、时而变成青色、最后却被蓝色全全包裹。

他没费一点灵力,只是一念之间,便急速屹立在了荷花前,对这种突如起来的变化,他到有些习以为常,眉头轻挑,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只见漂浮的三色珠子如被激活般,急速旋转,在路满期的周身,上下打探,最后直冲进他的丹田,与他融为一体。

届时,路满期疼痛剧烈,脑海中闪现出无数画面,整个人开始抽搐起来,随后便僵在原地一动不动,如行尸走肉般,空洞的双眼,注视着前方,脸色也随着珠子的颜色变化而变化着。

奈何桥,长年不动的死水里泛着幽绿的光,给黑漆漆的地界增添了几分诡异,路满期悄悄将手指刺破,滴在平日他最喜欢的哪株彼岸花根部,低声道“成妖也好,成人也罢,可记得来人间寻我1

“殿下1

一头戴乌纱帽,身穿官服,面脸苍白的老倌欠身拱手立于岸边。

路满期立马收回手,装作无事般懒散道“老倌,何事啊?”

“殿下,您千金之躯,万灵汇聚于一身,不可终日坐在这些彼岸花边!否则会使它沾染了您身上的灵气,化为妖啊1

“成妖又如何,我甚是欢喜!不知借助我的灵气化作的妖,会是什么样子?”路满期脑子浮现出不同形状,由花变成人,由人变成叶,由叶变成妖,莞尔苦笑着摇了摇头,自嘲道“我都想了些什么1说完从花海中起身,负手转身美滋滋的盯着老倌。

老倌俯下身,劝解道“殿下,成妖是没什么不妥,只怕是成了妖,便不会受控制,也不会甘心留在这地府,到时若到了其他地界还好,可若是去了人间,那就是罪过啊,会遭天谴的。”

“好了,啰嗦,我走便是,这地府我也是呆的有些厌了。”

“殿下,您怎么能。。?”

“我怎么不能,我都在这里呆了几百万年,你才来几年?”

老倌被说的哑口无言,只得点点头,跟着越走越远的路满期,须臾道“是是是,殿下的寂寞老倌不懂。”

“我要告假,去人间转转1

老倌听了路满期的话,先是有些呆滞,随之而来的便是惊恐,口痴道“告。告。假?殿下,这千百万年以来可从未有告假一说啊1

路满期越走越快,反驳道“这里我说了算,我说有告假就有告假1

老倌深知路满期面上美滋滋,平易近人,可是他说话做事,向来都是说一不二。脑海中浮现出他不在地府中坐镇,该会出什么样的乱子,急的额头不断渗出汗来,“殿下,您不在地府,这里怕是不会安宁啊!被九重天上哪位知道了,您怕也不会好过啊1

路满期停住脚,回身擦了擦老倌额头上的汗,笑道“我就去十日!这十日地府全都由你说了算1

“万万不可啊!殿下1

“有人找我,说我病了,沾染上了鬼气,需要闭关十日。”路满期拍了拍老倌的肩膀,转身离开。

老倌赶紧追上去,阻拦道“殿下,您就是冥王,鬼气根本奈何不了你,即便是沾了鬼气,一盏茶的功夫也自会消散啊!殿下1老倌见路满期头也不回,急的直跺脚,喊道“殿下,去人间,需将冥珠收。。。1

“知道了,我自会安排,再见啦老倌1

路满期抬手,邪魅一笑,挥挥手,向散魂渊的方向走去。

除了往生台,散魂渊便是地府与人间唯一的连接,平常的鬼啊,差啊,都是在往生台去人间投胎,办差。而散魂渊,便是为宁可魂飞魄散,满心执念之鬼而建造的,投胎期限已到,又赖在地府不走,便只好送到散魂渊,任其自然。只是在这里下去的鬼可没那么好过,大都是魂飞魄散,永无超生,即便有个别的到了凡间,也会变成不会动的石头。

可他路满期偏不信,仗着冥珠护体,一跃跳下散魂渊,脚一落地,便整个人开始虚幻起来,最后终是化作一缕青烟,幸好有冥珠护体,使他没投成石头,而是投胎做了一介凡人。待他跳下散魂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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