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仰头,不满地问道。

诚然秦月淮只是陪着刘琦浅饮了几杯,但看沈烟寒似乎以为他醉了的反应,双手连灯笼也不提,直接扶住了他的胳膊,其中关怀与紧张明显,便顺势踉跄了一下脚步,低低“嗯”了一声。

沈烟寒果真上当,将他抓得更紧。

秦月淮便就就着沈烟寒的搀扶,绊着脚步回了屋。

将他搀扶到床沿,沈烟寒帮秦月淮脱了大氅后,准备好心替他解内里的衣衫,可她第一次摸郎君的腰带,半晌没得法,手臂在秦月淮腰间前前后后探索,皆没成功。

“娘子。”秦月淮低头看她,声音暗哑。

“嗯?”沈烟寒不明所以地抬头,因心思挂在他的腰带上,眼神有点懵,“怎么了?有什么事?”

秦月淮一笑,“没事。”

顿了顿,他伸手捋沈烟寒耳边的发,声色磁沉道:“多谢埃”

他今日去见刘琦,带着了沈烟寒生辰那日他作的画。在谈完正事后,他一打开了画卷,就看到了刘琦的惊讶。

“你……怎么有她的画像?”刘琦惊瞪着眼问他。

而在他一阵解释与试探中,就捋清楚了干系,沈烟寒的母亲齐蕴当真是在永兴七年时救过刘琦和他。

他的岳母和妻子,都是他的救命恩人。

秦月淮眼光灼热,直直看着沈烟寒清湛的眼,心念一动,下一瞬,就低头吻住了她。

借着凭空而来的“酒意”,他人也放肆起来,口中力道没了分寸,整个人又变得凶。

沈烟寒双手还环着他的腰,这个姿势下,秦月淮往身后一倒,倒于被衾之上,她就顺势扑入了他的怀。

秦月淮吻着她,摩挲她的背,轻声又深情:“皎皎……皎皎……”

每一回呼唤,沈烟寒就变软了些,从心到身。

很快,帐缦落下,掩了外头人的窥视。

在二人秘密的隐秘空间里,秦月淮教会了沈烟寒如何解腰带,更教会了她别的。

“这是……”沈烟寒盯着问,手指落上去。

秦月淮抖了一下,“明知故问。”

“怪难看的。”沈烟寒叹息了一声。

秦月淮依旧跪在她身前,任她打量,须臾后,就道:“皎皎,该轮到我了。”

沈烟寒有丝紧张,不由吞咽了一下,想要拒绝,“我、我……”

她没我出个什么,就被人捉住,朝后一推,“礼尚往来。”

话音甫落,沈烟寒的裙裾就没了踪影。

这一夜,注定是探索秘境的新一夜,秦月淮温柔至极,又无师自通至极。

修长十指擅琴,奏鸣静夜之乐曲。

沈烟寒盯着帐顶,艰难启齿,又艰难呼吸。

在脑中白光闪过时,她只觉得有些感觉从未有过,却极为奇异。

她是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