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姨厨艺厉害,云夏对她的话深信不疑,拽着小江安的手,就要往外走。

满眼只有油渣的小娃娃,却不乐意了,死活不肯走。

“安安,又白又脆的大甜瓜,吃不吃?菜市场转了一大圈,好不容易买到的1

甜瓜?

安安喜欢!

小娃娃的葡萄眼,陡然亮了三分,拽着云夏的胳膊,就要兴冲冲往外走。

听到‘甜瓜’二字,江朝眉头微醋,其在菜市场足足逛了三圈,楞是没找见甜瓜,小戏精从哪里买的?

“阿朝,发什么呆?看着点火1

“哦1

主卧,云夏小胖手伸到挎包里,变出超大号的甜瓜,还显摆的晃了晃。

“哇哦,好大的甜瓜,云夏姐姐,快切开,安安等不及了。”

空间良田种出的水果是何味道,云夏也很想知道。

洗净表皮,切开挖掉瓜籽,温水烫一遍,再递给江安,省得他感冒。

瓜籽也没丢,清水淘洗几遍,去掉絮状黄丝,挑出饱满的瓜子,留作下一茬的种子。

脆甜多汁,嚼几下,便满口生香,小娃娃嘴角挂着汁水,赞叹道:“云夏姐姐,好甜哦,安安从没吃过这么美味的甜瓜。”

“哦,是吗?我尝尝看。”

刚咬下一小块,倍甜的汁水,就顺着喉咙往下流,无论是甜度,还是口感,都比市面上的货,强出十倍。

空间良田出品,果然不会让人失望。

豆芽菜领着小萝卜头,不一会的功夫,就啃完一整个甜瓜。

“呼,好饱啊1

云夏找来干毛巾,擦掉他嘴角的汁渍,拍了拍他的小肚子,“安安,吃饱了,床上躺会,醒来就能够吃到油渣了。”

“嗯,好1

小孩子睡意来得很快,待江安睡熟,云夏从挎包里,变出一个大甜瓜,洗净切好,端去厨房。

“吴姨,江朝,诺,尝尝甜瓜甜不甜1

猪油味道再香,熏久了也腻,清爽的甜瓜,那可是解腻圣品。

吴姨推辞一番,才拿了两牙,江朝并不作假,板着脸,直接接过盘子,放在大腿上,一边烤火,一边吃瓜,甚是悠哉。

小胖手刚碰过冷水,现在冰得不行,明火就在灶膛里,岂有不烤的道理。

行动派云夏,原地蹲下,一边烤火,一边斜眼偷瞄江朝。

明火,天然的打光具,为少年冷俊的面庞,镀上一层橘黄色暖光,他的吃相很优雅,薄唇微张,啃掉一小块甜瓜,连嚼数下,才喉咙微动,将其吞咽下去。

迎客松状微翘的睫毛,随着吞咽动作一颤一颤的,好似夏日里的蝴蝶,在芬芳花丛中翩翩起舞,引得人挪不开目光。

“傻啦吧唧的,要不要带你去医院看一看?”

咔嚓,橘黄滤镜,裂得稀碎!

好好的一少年,为何偏偏长了一张嘴?

汰,咋就被滤镜迷了眼,江朝这家伙,一如既往的臭!

“臭江朝,把甜瓜还我,喂狗都不给你吃。”

冷脸的江朝,并不答话,只是吃甜瓜的速度,明显加快了许多,待小胖手过来抢时,只剩下洁白的瓷盘。

鼓着腮帮子,气呼呼的小表情,成功将其逗笑,“嗬,幼稚鬼,你这个样子,好像鱼摊上的河豚1

“好了,阿朝,看着点火,别逗夏夏了,逗哭了,你能哄好嘛?”

“她!哭?嗬,鬼哭,她都不会哭!1

讥讽几句,火钳塞进灶膛,鼓弄几下,让木灰掉下去,又填了几根干木柴。

然后,端坐在椅子上,惬意的烤起火了,好似身旁的哀怨小人,是空气一般。

紧攥盘沿的小手,青筋暴起,眼眸微眯,冷哼一声,暗道臭江朝,这可是你逼我的。

沾着瓜汁的小胖手,猛掐一下少年脸蛋,趁其发懵之际,略略几声,做了个鬼脸,随即……飞奔离开厨房。

“你呀,逗人也没个度,看,把人家惹急了吧1

江朝阴沉着脸,掌心来回揉搓发痛的脸颊,“没逗她,说的都是大实话。”

亲儿子是何秉性,吴丽芳再清楚不过,闻言,无奈的摇了摇头,弯腰用笊篱捞起油渣,猪油舀到瓦罐里,重复之前操作,熬煮下一锅。

傍晚,10斤花油,才将将熬完,贴心的云夏,小拳头交替捶打吴姨的后腰,手腕发酸了,就由捶腰改为捏肩。

晚饭是油渣炒白菜,窝窝头和红薯粥,忙活一整天,大家也都累了,吃罢晚饭,洗漱好,就爬床睡下。

不过,小戏精云夏,是在装睡,她的意识,躺下没多久,就跑进了空间良田。

兜里有了钱,种田工具也升级了,筷子变成小铁铲。

为提高播种效率,云夏抛却一个坑3粒种子的方法,蹲在地上,铁铲斜插进地里,后退倒着走。

从地头倒退到地尾,随后将种子塞进缝隙里,掌心顺道拍平土壤,如此反复操作,直到45包种子,全部播完,才拍拍手掌,让意识回归本体。

超强的困意,如潮水般,席卷而来,云夏掖了掖被角,火速进入深度睡眠。

翌日,睡饱的云夏,刚睁开眼,还未来得及打哈欠,就见三道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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