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珍自然什么都不肯招。

现在斐城知道的并不多,万一她什么都说了,到时候不是自找死路么?

斐城可能还在意这些同宗的亲戚,可是许安知却什么都不用在意!她早就看这些虚伪的人不爽了,以前只是懒得去接近,她从不主动招惹她们,可是谁想这些人还心心念念地算计到她的头上来了。

这还怎么忍?

她冷笑一声,拿出手机。

“阿城,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这么丧心命狂的人你还指望她回头是岸,我看不如直接报警!”

白欣蕙吓了一跳。

而斐珍却是镇定下来了,她一脸冷静,“你有证据吗?”

“人证算不算?”

斐珍挑眉,“算,可是那只能证明那是白欣蕙动的手,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弟妹,你可别把什么脏水都泼到我身上,我可不认!”

白欣蕙见状,面色阴冷。

“斐珍,当年这件事还是你教唆的我,要不然我怎么想到把那小孩儿送出去!现在出了事,你就推到我身上了!贱人!”

“白欣蕙,说话可得讲证明,既然你没有证据,就别再这里含血喷人!”

“好了,既然没事,我就先走了。”

斐珍想迅速逃离现场,现在拿不拿到钱反倒是次要的了,最主要的这件事不能牵扯到她。

“站住!”

刚刚一直没有发言的斐城低喝一声,斐珍抬眸。

“怎么?”

“二姐,就这件事的确牵扯不到你身上,不过天理循环,既然你看我们三房不顺眼,那这个家也没有必要继续下去了,分吧。”

斐珍正要说什么。

门外又有人进来了。

许安知皱了皱眉,觉得今天的报警不会太顺利。

果不其然。

斐清是为了妻子的事来的。

当年那件事他也并不知情,直到有一次妻子不小心说漏嘴,他才打听出来。

已经出了这种事,三房伤心欲绝,可是一旦公开出来,妻子肯定逃不过牢狱之灾,所以这些年也只能选择隐瞒。

“老三,这件事是欣蕙做的不对,也是我这个做大哥的对不起你如果你肯给欣蕙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我愿意为你做牛做马”斐清的态度很诚恳。

他微微垂着头。

背脊有些弯曲。

看上去一下子老了好几岁。

斐城别过头,旁边许安知也觉得深深的不值。

这个男人要不是残废了,其实值得更好的女人斐清的人品还是不错的,可是这辈子就栽到了白欣蕙这个女人的身上。

哪怕她再不好,可是都是他的妻。

即便两人的生活过的再平淡,可是他始终还是愿意护着她,只是白欣蕙一直没有感觉到而已。

只觉得这个男人太窝囊。

斐城叹了口气,“大哥,何必呢”

斐清轻轻一笑,那笑容看上去有些苦涩,“三弟,欣蕙是我的妻子,只要她好,对于我来说什么都是值得的。”

“可是她让我和小小分开了这么久,要不是机缘巧合,这辈子都见不到”许安知恨不得现在就宰了白欣蕙,可能还觉得不大解恨。

最好的方式,还是送警局。

站在那的白欣蕙看着丈夫,她从来没觉得愧疚过。

嫁给斐清这么久,一直以来,她都觉得是斐清亏欠的她,要不是他的身体这样,她也不至于过成这样

明明是斐家的少奶奶,可是却过的如此憋屈。

都是他!

要不然她早就和斐城在一起了。

她的心里总是怨恨。

即便这一刻,她也是挺直了背脊,黑亮的眼神扫了他一眼,仿佛是再说:我没有求你来帮我,是你自己乐意的。

又或许,你本应该这样。

斐清似乎早已知道会是这样,他淡淡地看了一眼妻子,然后做了一个让众人出乎意料的举动。

他跪了下来。

斐清跪在了斐城面前。

斐城被吓了一跳。

“大哥,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

许安知也跟着丈夫上前搀扶,“大哥,你腿脚不好,起来说话。”

斐清坚定地摇了摇头,“不用,我知道我这样做有点不厚道,是用自己来威胁你们,有些无耻。可是如果不这样,你们不会放过欣蕙。”

“城弟,大哥这些年从来没有求过你什么其实早在知道那件事后,我就知道总有一天你们会知道真相,这些年我吃斋念佛也是希望能赎清身上的罪孽你想分家我同意,只是欣蕙也是在乎你,所以才头脑发晕,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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