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个赌鬼,你给我账上打个百八十万的让我去跟他玩几把,看能不能从他那里探听点什么。”

“好啊!”

顾慕寒很爽快地答应下来,这倒让爱德华有些意外,但看他的表情又不像是在开玩笑,爱德华点了点头。

“那我就先撤了,这天气这么好,出去约小晴吃个午饭吧,走了……”说罢,脚底抹油的就想溜出去泡妞了。

顾慕寒盯着他的背影,唇角缓慢扬起一抹嗜血的笑痕,“事成之后来我这里报账!”

“w!”爱德华站在门边咋呼出声,回头看着顾慕寒那一脸狐狸的笑,抓狂道,“你不是这样对自己兄弟的吧。”

“我这样做就是为了你,别人的钱不心疼,免得你沉迷赌博。”

爱德华激动得身子都在颤,许久才从词穷的脑袋里挤出这么三个字——

“铁公鸡!”

爱德华将门甩得啪啪响,顾慕寒唇边的笑容也渐渐散去,他将身子转向窗外,眼底带着一种慑人的冰冷。

自他二十岁接掌景凨,先叔一众人就有异动,如果单单是因为他年轻不堪重负而找麻烦也就罢了,可他的目标,是想要整个景凨。

猎人能打猎,那驯化的鹰绝对不能被养肥了来害自己。

跟先叔斗,要有冷静的头脑和城府,他已经坐到可以把一切掩饰得不露痕迹,绝对不允许自己,有功亏一篑的那一天。

他顾慕寒,不是那心慈手软的东郭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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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婉玉挂断第十八通电话,哭丧着脸趴在办公桌上,满脑子还在飘荡着家长们各种骂词。

骆薪羽在旁好笑地看着她,“行了,别愁眉苦脸的,用补课的方式换来一个月勤,其他迟到的老师可是羡慕都来不及,你还一脸不情愿。”

蓝婉玉直起腰,看着电话薄上密密麻麻的号码,除了叹气还是叹气。

骆薪羽哪里知道,她宁愿被扣勤,宁愿被家长骂,宁愿勤没了还补课都不愿意领了杜飞扬的情。

即便是分了手,她在他面前还是矮一截,拿人手短就是这样的窝囊。

接着拨通第十九个电话号码,说明自己的情况后,那头的女子也一样没放过她可怜的小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