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着。

何秀娟见他在认真思考,继续说道:“我的想法是,咱们可以高薪聘请他当村医,多出来的钱从村里的财政出,只要钱给到位,他保准留下。”

“可给多少是多啊?”沉默半晌,老村长终于开口。

“一万,哦不!一万五!给他这么高的工资,我就不信他不留下来。”

“啥?一万五?何书记,你疯了吧?那已经超出村医正常工资多少倍了?”老村长瞬间不淡定了。

他一个村长,一个月才五千多块钱,一万五,那简直是天价工资。

“村长,你还嫌多啊!我托人打听过了,城里大医院但凡有点本事的医生,一个月轻轻松松几万块钱,这还不是专家教授呢。”

“以小飞的本事,就算他现在拿不到那么多钱,慢慢的熬上几年之后,一个月挣个几万块钱,那是板上钉钉的事。说实话,你给人家一万五,人家留不留下还两说呢。”

老村长一脸的沉重,猛的吸两口烟,却发现烟嘴的烟已经没了。

不管怎么说,一万五这不是个小数目,迄今为止,别说他们大洼村,十里八乡也没人拿过这么高的工资。

“一万五太高了,村里负担不起,你容我再想想吧。”

不再管何秀娟,他重新点上了烟,忧心忡忡的看着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