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赵忠已吓得呆在原地,不敢再说一言。

那少年赵忠生在乡里,从小只耕作砍柴,对宦官宫廷等知之甚少,还是当时帮他家购置棺材的亭长告诉他的,说宦官是服侍皇帝的差事,油水不少,一月的赏钱能赶上种一年地,若是给皇帝服侍的好了,给你封个官,封个侯,一生荣华富享之不尽。还说他们自己是不行的,太老了,宫中只要这十三四的少年才能担任这职位,还在一旁叹息说早了父母怎么不把自己送去之类……赵忠先前听的是心潮翻涌,想到要是能像亭长说的如此,妹妹和自己以后就不用再忍饥挨饿,还能过上好日子,吃饱穿暖,这是好事啊,为什么这夏侯叔叔竟责备起自己来了,实在是想不通,却被汉子刚才的话语吓的愣住了……

啪!正当这四人沉寂不置一词之时,一声马鞭声从不远处响起,转眼间一辆马车却已到了近前,哪只那马一声长嘶竟两只前蹄高高扬起停在道中,马蹄下竟有一人跌倒在地上,竟是那姓夏侯的大汉。原来刚刚听赵忠说话,那大汉神情激动,竟不知觉站到了入城门的官道之上,一心正自愤怒,没注意竟有马车驶过,也是那马车催的太快来不及反应已到了近前。

饶是那车夫勒马快,才没撞上那夏侯大汉,可马车骤停,颠的车内的人可是不轻,大汉心中暗叫不好,看那马车车梁雕着精细的花纹,便知这车中坐的人物非同一般,今日可是命途未卜。

果然便是一声怒喝,“狗东西,不要命了!”却是车夫喊得,接着一道鞭影闪过,马鞭抽到大汉身上,一道血痕便出现在大汉身上,那夏侯大汉一声惨叫。

那车夫连忙下马,心下忐忑地绕到马车后,揭开车帘一边说道,“老爷,您和小公子没伤到吧,这有个贱民挡在官道上惊了马,当真该千刀万剐……”说着便进去要将车内的人扶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