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在想尽办法解救被绑架的人质,而作为人质的樱此时又在想些什么呢

事实上她什么也没有想。或者说,作为人质她太安静了。哪怕是被歹徒刺伤两刀她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若非刀尖刺入肉体的感觉是真实的,以及从伤口处渗出的血迹温热猩红,歹徒都要怀疑是不是绑回来一个“假人”了。

只有樱自己知道,这样的伤害是杀不死她的。在绑匪看不见的地方,第一道匕首造成的伤口早已愈合,而挨着心脏这一看似严重的刀伤也在愈合中。随着时间的推移,除了那一滩看着恐怖的血迹,樱身上的伤口早就不见踪影了。

这是她的秘密,无人知晓的秘密。

她活得太久,久到几乎忘记了时间。可是在这漫长的能将人逼疯的时间里,她也曾经尝试过结束自己的生命。

结果,无用。

她从高山悬崖上跳下,风会化作温柔的双手将她托起,轻缓的将她送到地面上;她将自己沉入江海湖泊,水浪会将她送回岸边;而火焰更是对她退避三舍。

哪怕是三尺白绫,到了她的手中也只会变成一团拥簇的白花再无用处。

她甚至举剑自刎,可是再醒来时除了地上的一滩血迹,她的身上就连一个细小的伤口都看不到。

唯一有点用处的大概就只有毒药了。可是哪怕是鸩毒也不能杀死她,最多只能让她感受毒素在血液里横冲直撞的痛楚。这份痛苦会被无限放大,直教人生不如死。待到毒素被排出体外,痛楚才会缓解。

只试过一次,此后樱就对毒药敬而远之。她没有自虐的兴趣,无法让自己踏上轮回路还如此折磨人的东西就算了吧。

然而,这一次的绑架事件让她发现了自己体质的另一个问题。

在被歹徒抓住的时候,樱就被注射了镇定剂防止她挣扎。这对普通人来说或许还算不上,可对樱而言却不是这样。当熟悉的疼痛感瞬间袭来的时候,樱瞬间从药物造成的昏睡中清醒过来。

药液走遍身的感觉让醒过来的樱忍不住身发颤。很痛,可她如曾经一般忍住了没有呻吟出声。绑匪见她浑身颤抖只当她是在害怕,并未多想。

疼痛让樱彻底放弃了思考。她不是不能自己从这里逃脱出去,然而疼痛让她不想动弹。

仗着自己的不死之身,樱任性的等待救援。

可是,在药效即将过去之时,绑匪又给她注射了一剂镇定剂。

这一举动让樱无法再等下去了,可是现在她手脚发软什么都做不了,唯有让狐之助逃出去求救。

在帮助狐之助撕下嘴上的胶布,掩护它挣脱束缚逃走后,樱便彻底没了力气,就着倒在地上的姿势轻轻喘着气。

跑掉的狐之助跑进树林里躲了起来。

在躲过歹徒的搜寻后,狐之助立马开始搜索都清司的位置,按照樱说的,将人带过来。

确定了位置后狐之助飞快的跑了出去。

当它跑出了树林的范围,面对人来人往的街道,难受的打了个喷嚏。狐之助抬起头嗅了嗅,繁杂的味道让它一时间难以判断方向。再加上又不能当着普通人的面调出地图,更不能开口说话,狐之助急得团团转。

狐之助一路跑一路灵活躲过熊孩子的爪子,后来实在躲不过了,干脆跳上路灯的灯罩蹲在上面一动不动,看到这一幕的路人小小的惊讶了一下。狐之助没有理会他们,见熊孩子被家长牵走后,它在空中嗅了嗅之后,轻盈的跳下,落地后转头朝着另一个方向跑去。

狐之助会跑向另一个方向不是因为它之前跑错了,而是它嗅到了熟悉的味道。

追着熟悉的气味,当那个人真的出现在眼前时,狐之助加快了脚步。可也正因为如此,只顾着找到人的狐之助并没有注意到它与对方隔了一条马路。

就在它加速朝那人跑过去的时候,信号灯正好亮起了代表通行的绿灯。没有注意到这一点的狐之助突然就窜了出去,差点与通行的汽车撞上。

好在司机反应快,加上汽车的速度也不快,这才没有撞上。可是汽车急刹的声音还是引起了路人的注意。正当众人奇怪的看向急停的汽车,就见一只小狐狸从车底跑了出来。众人来不及惊呼,就见这只小狐狸冲着人群中的一个青年跑去,一跃跳到他的怀里。

安室透觉得自己今天出门可能没有看日历,否则好好的走在路上怎么会被一只狐狸缠上了。

面对路人好似在说“作为主人怎么不好好给宠物带上牵引绳”的谴责目光,安室透尴尬的笑了笑,抱着小狐狸快速离开这是非之地。

远离了路人的视线,安室透将怀里的小狐狸放到地上,可是这只狐狸没有立即跑开,而是朝他走近了两步,伸头咬住自己的裤脚扯了扯。

安室透无语地蹲下伸手将自己的裤脚解救出来。然而,这只小狐狸依旧是孜孜不倦的撕扯它的裤脚。后来见他还是不动,干脆跑到他的身后用头顶着他的小腿,让他挪步。

小狐狸的意图太明显,安室透猜到了一个可能,他重新将小狐狸抱了起来,举在眼前,“你想让我跟你走”

在看见不知是什么品种的小狐狸仿佛听懂他的话朝他点头后,安室透感觉自己二十多年将近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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