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事”

离愿失望的哦了一声,继续喝着碗里的粥。

她心里已经有了打算,自己去皇宫里看看是怎样昏庸的皇帝才会做出这样的事。

吃完饭,离愿回到房间,拿起桌上的一把匕首别于腰间。

化作一道红光往皇宫的方向去了,殊不知身后还有一道金色的光紧跟其后。

离愿落在了皇宫的房顶上,寻找着皇帝的踪影,最后在一处院子里发现了皇帝同一个带着斗篷的男人正讲着话。

她眯起眼睛,坐在房顶上看着这一切。

“陛下,臣夜观星象,算出人族必有大难,灾星坐落在城南魏相府。”

“这该如何是好,巫马国师,你可有什么计策?”

带着斗篷的男人摇摇头,嘴角勾出一丝奸计得逞的笑。

“诛之”

皇帝看不到,可离愿看的清清楚楚。什么狗屁夜观星象,哄人的罢了。

皇帝走出院子,斗篷男人眸子微微往房顶上瞟了一眼,嘴角勾起。

“出来吧!”

她也不打算躲藏,抽出腰间的飞刀,背于身后,樱唇含笑,如执鲜花枝。

一闪身,便来到了斗篷男人身后,纤指执白刃抵着男人的喉咙,神情淡然。

“公主殿下,有话好好说,何必刀剑相向呢”

下一刻男人一闪身,摆脱了离愿的控制,离愿收起匕首,质问他。

“你是何人?”

“在下巫马宿,是皇城的国师”

“哦?人族的国师又怎会知道我是魔族的公主”

男人冷淡一笑。

“既然如此,得来全不费工夫。”

说着两手一翻运起灵力,朝离愿打去,她极速闪身伸手化出红梅破,清冷的眸子透着杀气。

鞭子朝巫马宿甩去,却被他巧妙化解,离愿皱皱眉头,打量他片刻,得出结论对方是个强劲的对手。

她丝毫未停带着鞭子朝对手身上招呼,连着血和皮肉飞溅,他身上满是血痕,但也只是皮外伤。

巫马宿连眼都不眨一下,只冷笑一声。

“呵,玩够了吗我的小公主,玩够了就该把我要的东西交出来了。”

他勾起嘴角伸出一只手对着离愿,手腕一转手指慢慢收拢,离愿整个人不能动了,无论她怎么挣扎。

缓缓执起她的手腕,宽大的黑色斗篷遮住了他一半脸,他另一只手运起灵力想把红链从她手腕上摘下。

一阵疼痛从她手腕上传来,献血滴落在地,也没能从她手上摘下。

疼的她死死咬住嘴唇。

“执渊哥哥,救我”

她下意识的大喊。

顿时,金光笼罩。

她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渡罪金杖落地,轰的一声像是有什么炸开。

待离愿再看清眼前的东西,她整个人被执渊横抱在怀里站在房顶上。

巫马宿被弹开几十米远,捂着胸口勉强站住,院子里的房子都轰然倒塌。

她转过头去看着执渊,发现他额间的那抹红色更加艳红了,他没看她,冷漠的用余光瞟了一眼巫马宿。

抱着离愿朝客栈飞去。

她靠在执渊怀里,时不时地抬眸看一眼执渊,她也不知道是执渊一开始就跟着她呢还是放了什么东西在她身上,没想到一喊他真的出现了。他面无表情从开始就没看她一眼,好像是生气了。

“执渊哥哥,疼”

她伸着还在渗血的手可怜巴巴的给他看,他才皱着眉看了一眼。

接着又恢复面无表情,回到客栈,把离愿抱回他的房间坐在床上。

“呆着”

说完走出房门,不一会儿拿了药箱进来,二话不说便拽过离愿的手腕替她上药。

“嘶,痛”

“还知道痛呢?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厉害?”

“好像也没有很厉害”

离愿老老实实的坐着,嘴里小声嘟嘟囔囔。

“为什么不带上我?你知不知道这多危险”

“知道了,执渊哥哥你觉不觉得这人跟小时候来抢我手链的人是一伙的?”

执渊沉默不语,他刚才用余光看了一眼,那人正是十年前追杀他的那个领头人,他永远都不会忘。

“正是,今后小心他们些”

他替离愿包扎好,冷淡的看了一眼她,指着门外。

“出去,回你的房间面壁思过,明后两天不准出来”

离愿提起一口气想反驳,却又不敢,拉耸着脑袋慢吞吞的走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