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朗鲜少主动约人。

君胖收到邀请的时候,心里已经觉得有点不对劲了,他跑去问李骄阳,得知他也接到了邀约,心里就有几分了然。

一定和棠意礼有关。

去的路上,君胖问李骄阳:“你们……这是三角关系摊牌了吗?”

李骄阳冷笑,没说话。

君胖隐隐觉得不安,再三追问,才从李骄阳嘴里挖出那天晚上的事。

他吓了一跳,不可思议地望着李骄阳开车的侧脸。

“你疯了吧,好歹你跟棠意礼好过,这么对她,合适吗。”

李骄阳皮笑肉不笑道:“合适吗?她给我戴绿帽,让我在圈子里变成笑柄,你怎么不问问她,合适吗。”

合不合适,君胖懒得评价。

棠意礼那边最近没听见有什么动静,再加上本来也没出什么大事,这事好摆平,但今天荀朗出面了,恐怕没那么简单。

君胖心里通透,知道李骄阳那脾气,他心里必然不服气,干脆君胖也不多说。

等到了地方,早有人守在庭院门口。

这里位于山中,借山势修了一处游泳池,配套的宅邸和院子,都是请名家设计,走日式路线,是那种不显山不露水的豪阔。

蜡木地板铺在石子路上,一路蜿蜒,路过一片红叶枫树林,径直来到高穹顶的室内,泳池里泛着粼粼波光。

李骄阳站定,扬声问:“既然叫我们来了,荀朗人呢。”

声音在空旷中回荡。

管家一言不发,只是躬身,他刚转身,突然身后就出现两个彪形大汉。

未等李骄阳反应过来,他就被两人一边一个,反剪手臂。

“你们他妈要干什么?1他怒喊,用力挣扎。

哪知道两个保镖人高马大,竟死死把李骄阳给按跪了。

整个室内,除了哗哗水声,只能见李骄阳骂骂咧咧。

“你们他妈知不知道我是谁?!敢这么对我1

这话是冲着两个保镖去的。

可这两个充耳不闻,反而一个对视,拖着李骄阳就往泳池边上带,李骄阳想要挣扎站起,其中一人朝膝盖弯一踢,李骄阳扑通一声,又跪了下去。

池边漫出来的水,迅速打湿了李骄阳的裤子,形神狼狈。

君胖直接看傻了,退在一旁,一时有点不知所措。

李骄阳这会是又急又怒,直接骂荀朗:“荀朗!我……操!荀朗!你他妈要干什么……”

“放开我!操!等我离开这,咱们等着瞧!让你看看,兰黛集团也不是好惹的……”

约莫叫骂了五分钟,荀朗终于露面。

他应该是刚洗过澡,上身穿件宽松卫衣,下面穿了条同色系的短裤,一身的黑色,是慵懒和冷漠的底色。

荀朗肩头搭着雪白的浴巾,擦着湿漉漉的发,慢条斯理地走出来。

李骄阳:“你终于肯出来的!荀朗,你他妈有话直说!别跟老子来这套1

荀朗沿着泳池的边缘,缓缓踱步,隔着泳池的距离,他的视线,从没在李骄阳身上离开过。

只听荀朗平声说:“我没有话想说,我想听你说。”

“我草——”

李骄阳的话音还没落地,身后的保镖一齐把人往水里按,李骄阳挣扎,然而手臂被箍住了,一切都是徒劳。

李骄阳呛了狠狠一口水,随后又被保镖给拎了起来。

他忍住肺部抽痛,“荀朗,我他妈哪得罪你了——”

荀朗抬头瞥了一眼保镖。

随后,李骄阳又一次被按进水里,如此往复,三次之后,李骄阳似乎已经适应了节奏,竟然以憋气来对抗。

荀朗走过来,蹲下,在李骄阳再次离开水面时,亲自伸手按在李骄阳脑后。

这一次的喘息时间太短,李骄阳还没反应,就再次入水,而他脑后的手掌更带了一股纹丝不动的狠劲儿。

李骄阳起初还在憋气,憋了三十秒不到,便憋不住了,一声咳嗽,水登时从耳朵、鼻腔和口腔齐齐地往里灌,肺和脑袋疼得几近炸开。

过了片刻。

看傻在一旁的君胖,不得不上前提醒,“荀朗,这么玩要出人命的……”

荀朗松了手,将李骄阳的脑袋从水里提出来,冷声问:“想说了吗?”

“说,我说……”

李骄阳猛地喘气,几乎将肺叶子都咳出来,耷拉在额前的头发往下流水,迷住了眼睛,他眯着眼去瞧,只觉得之前熟悉的荀朗,今晚浑然一股戾气。

他眼里,带着上位者俯视蝼蚁的平静。

仿佛,哪怕今晚上真要搞死谁,也不过就是抬抬手指而已。

李骄阳打了个激灵,一边观察荀朗,一边磕磕绊绊地说。

“我……我承认那天晚上……我对棠意礼有想法,一来,我用强的,想让她就此跟了我,二来,也想给自己出出气……”

“谁让她那么作,勾搭谁不好,去勾搭你——”

荀朗伸手,再次把李骄阳按进了水里。

这一回更漫长,他几乎要窒息时,才再度被提了起来。

头顶荀朗声音沉冷:“我不想听废话。”

出水后的李骄阳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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