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怎么看你那么眼熟,毕竟为了给小公子看病,我可是打听了所能打听的大夫,你庸医之名我也听过。”

“你这个走方郎中来这里混吃混喝,真是不挑时候,小少爷现在连哭都哭不出声,怕是挺不住了,而你却在这个时候过来,要是早点时候我将错就错能放你一马。”

“然而,今天可不能让你给跑了,小少爷没了,老爷绝对承受不住打击,一定会找人出气。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待在这里,哪里也不准去!或许到时候还能留得一命。”

“就这样管家把我家先祖锁进了客房,也是因此先祖就截下了这份孽缘。”

方超知道说道了正轨上,认真的侧耳倾听。

“在屋中先祖抓耳挠腮就是出不去,到了半夜一缕月色,从窗户的缝隙中透过来,先祖心里一动,打开了窗户。”

“只见外面的地下银白一片波光闪闪,原是一个宽大的池子。”

“先祖正要合上窗户想对策,却突然看到打水池的那一边走过来一个人,那人端着个大盆子,来到了水池边。”

“蹲下,又拿出了一个棒槌,乒乒乓乓地洗起衣服来。那个人又抽抽答答地哭了起来。”

“先祖见那人的洗衣盆,眼前一亮觉得可以当做船带自己离开,便开口主动搭话了:“喂,你是谁呀?在这里哭什么呀?”

“那人影答道:“我是张指望公子的乳娘。”

“先祖只顾着想逃出生路,却没想为何作为大户的张家,怎么会让乳娘干洗衣服这种事。”

“而不是在小少爷跟前伺候,看小少爷吃不吃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