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他不由得喊了起来。

“你这小子玩什么鬼?”潘叔实在看不下去,喃喃一念,卢旺达本欲有进一步异动,却好似被什么东西吸住了,往门口处贴了过来,“快走。”潘叔一句吩咐,将我拉向了楼梯。

房内灯光忽然复亮,周科起了身,拉了下门把,门总算开了。

图书馆二楼的储藏室内,潘叔又念念了几句别人听不懂的话,卢旺达便又现了身,他斥道:“小子,你存心添堵是吧?”

“我是找周科。”卢旺达辩解着说,“我的身份证在他手上。”

“你已经打草惊蛇了。”潘鼎新满脸的不悦,“到底这个周科是什么人?能要你的身份证?”

“他是医院院长。”我插了一句话,“刚才我找服务员问话,他们说包厢的人是白皎医院的院长,叫周奎元,不叫周科。”

“他明明就是周科,”卢旺达反驳,“他是个包工头,怎么会无缘无故地扯上医院呢?”

“什么包工头?”我又驳他的话,“人家在医院干了三十多年。”

卢旺达刚想吵嘴,却被潘叔劝住了,“你,暂时在此禁足,不得轻举妄动。”又指着我说,“图书馆和医院的资料在档案室有,你试试去调出来一查究竟。”

“档案室?在哪?”我不禁一问。

“楼梯口右行右转有个门,设法进去就是。”潘叔叔。

“可是,”我仍一脸疑惑,“没钥匙怎么进?”

“我也没钥匙。”潘叔这么一说,我却不情愿,“那你还让我进?”

“我没说现在进,”潘叔拍了拍手掌,“过几天档案室要整理一下,我就跟伊馆说你进去磨练一下,你进去后就拖延时间不走,设法把图书馆和医院十年前地资料文档查处出来。”

“查这些干嘛?”我自然是一头雾水。

“别废话,查了不就清楚了。”他又是急急忙忙的语气。

卢旺达见没他什么事,理所当然又消失了,潘叔却喊了一句,“卢旺达你小子快给我现身。”

他竟傻呼呼地又现了身,潘鼎新瞄着他,“我没喊你走你隐身作甚?”见他答不傻,又说:“今早你是怎么发现周科的?”

“我闻到他的气息,便跟了过去。”卢旺达看了我一眼,说:“会不会,周科是住在你们南苑的?”

“这个不太可能。”我回着话,“我们南苑没有姓周的。”

“那他怎么会去你们的会所?”卢旺达不解。

“会所开在国道旁,又不只有我们南苑的人会去。”我刚解释完,卢旺达又好像不高兴竟又消失了。

“什么态度这是?”我指了指,对潘叔说。

潘叔也懒得理我,“你就别废话了,赶快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