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痕迹。

她问自己,如果两年前自己就知道陆行州是这么一个占有欲极强的人的话,还会不会把自己卖给他。

水流在肌肤上激荡出水花,她闭着眼睛,几乎不假思索的给出了答案,两年前那时候的困境让她已经走投无路,除了陆行州她不会有更好的选择。

夜店坐台迎来送往和伺候陆行州一个人相比,谁都选的出来答案,她从来不是矫情的人。

想到这儿,她对于自己遭受的一切有些释然,冲完澡后一边擦头发一边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卧室里空荡荡的,外面的独立浴室里传来水声。

姜澜看了一眼,转头去找吹风筒吹头发,还没找到吹风筒,却看到了在床头震动的手机,陆行州的手机。

来电显示上‘惜恩’两个字过分刺眼,她的眸光忽的冷了几分,按下了接听键,不紧不慢道,

“行州现在在洗澡。”

“你是谁?”女人的语气有些震惊。

“我么?”

不等姜澜回答,顾惜恩便已经听出了她的声音,“是你。”

上次她给陆行州打电话的时候,在电话那头呻吟的那个女人。

“行州哥呢?你让他接电话。”

“小姐,我刚刚已经说过了,他在洗澡。”

姜澜回头看了一眼浴室方向,水声已经停了,便不再多多说,“电话你过会儿再打吧,太吵了。”

说罢,她便直接挂断了电话,连同顾惜恩的来电一同删除。

陆行州洗完澡出来,只围着一条灰色的浴巾,露出上半身结实的肌肉。

姜澜正对着房门口,正坐在床头吹头发,湿漉漉的头发搭在肩膀上,暗粉色的吊带睡裙晕染濡湿,肩膀上的肌肤宛如白瓷,手感极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