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笑,也不如老老实实听我的拿到的剧本多。”

“如果我不听呢?”

“你可以试试。”

姜澜不怒反笑,“如果我不听,就算是我年出去卖笑,你也有办法让我一个剧本都拿不到是吗?”

空气里弥漫着若有似无的硝烟味。

正待陆行州不耐烦之际,姜澜忽的笑了一声,唇角噙着一抹轻蔑,“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陆先生,我心里实在是好奇,所以有句话不得不问清楚,免得以后误会。”

她双手撑在红木的办公桌上,大半个身子朝着陆行州的方向倾斜过去,在桌上洒下一道阴影,她低声问,“你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姜澜的声音不大,却很撩人,额前微微卷曲的发梢随着她说话的微风轻轻地拂动,明明落在她脸上,却痒在他心里。

良久,她惊呼了一声,下巴传来剧痛,挣脱不得,不待她回过神,男人薄冷的唇已经擦过她的脸颊,若有似无的触碰在她的耳廓上,“如果你指的是你的身体的话,我承认。”

要真论起撩人的技术,陆行州并不比她弱。

僵持几秒后,姜澜烦躁的推开了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确认安然无恙,“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话真该颁个奖,这话你跟多少女人说过?你未婚妻知道么?”

闻言,陆行州的脸色微微一变,姜澜看的真切,不用他开口便道,“合约也签了,我可以走了吧?”

陆行州皱了皱眉,到嘴边警告的话也懒得再说了,“嗯。”

姜澜走后,陆行州将手里的经纪合约锁进了保险柜。

已是深夜,高层巨大的落地窗透亮,足以俯瞰燕京市中心最繁华的夜景,耳边响起姜澜刚刚问自己的话,他的眉头微不可闻的皱了一下。

当初的换肾手术他不是没有犹豫过,如果不是顾惜恩急需手术的话,姜澜要留下那个孩子也未尝不可。

他觉得这跟爱不爱无关,只是姜澜的存在让他舒服。

这几年顾惜恩做事越发离谱,他纵然念着从小一起长大的感情,时间久了也累了。

尽管姜澜实在算不上温柔纯良,甚至经常颇有有心计的在他面前演戏,但她很懂分寸,不管是情感还是身体都足以给他许多慰藉,这就够了。

姜澜回到家的时候客厅的的灯还亮着,刚一开门,姜寻便从餐桌上惊醒,见到姜澜忙站了起来,睡眼惺忪的问道,“姐,你回来了,怎么样了?”

“没事,”姜澜换鞋进屋,“你怎么还没睡,不是说了不让你等我的么?我要是晚上不回来你打算在这儿睡一晚上啊?”

“真没事么?”姜寻知道模特这行不好干,眉头一横,“是不是公司的人欺负你了,我替你出气去。”

“真没事,你瞎想什么啊?公司的人哪敢欺负我?我的事情你就别管了,好好复习,准备考试,只要你进了国科大,我做梦都能笑醒了,还要你帮我出什么气?”

姜寻个子高,姜澜想摸他的头已经有些费劲,索性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早了,赶紧睡觉去,过两天我给你报个辅导班,你到时候就上课去。”

“上课?”姜寻脸色一变,“姐,你真让我参加高考啊。”

“还有假不成?必须高考,没把你送进学校就不错了,辅导班或者家教你自己选一个。”

“姐,我们家姜家就没有这个读书的脑子,你别为难我了好不好?”

“谁说的?你姐我当初高考可是我们学校专业第一。”

闻言,姜寻看着脚尖小声嘀咕道,“那是因为你是艺术生,就你那文化课成绩正常高考本科线都不够。”

姜澜读初中的时候姜母就觉得女儿的成绩想考高中不容易,所以在督促她跳舞上没少下功夫,后来证明姜母的决策十分正确,不光是中考靠着跳舞加了分,高考更是考跳舞这一特长特招跳进了国首屈一指的燕京电影学院。

她的高考文化课也就是一众艺术生矮子里面拔高个而已。

“你嘀咕什么呢?”

“没,没什么,”姜寻咳嗽了一声,讪讪道,“我去辅导班。”

姜澜这才满意的点了一下头,“这还差不多。”

在这世上,她就剩下姜寻这么一个亲人,只希望他平平安安的在自己身边生活,将来有一份体面的工作,循规蹈矩过最普通也最安逸的日子。

翌日一早,按照陆行州的吩咐,姜澜去了老东家欢喜娱乐。

十二厘米的高跟鞋踩在锃亮的地板上,墨镜红唇气场开,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大喇喇的坐在了大堂的休息处,要了一杯咖啡慢条斯理的喝着。

前台议论纷纷。

“那不是姜澜么?她不是被公司开了么?怎么又回来了?”

“是啊,还这么高调。”

“……”

没一会儿程兰就带着助理匆匆下楼来。

程兰是欢喜娱乐的二把手,所有的艺人不论腕儿大小,都是要由兰姐过目,然后指派经纪人的。

姜澜却有些不同,她两年前还是在校大学生的时候就签过来了,上头总经理亲自打电话吩咐要照顾,还给她指了公司的金牌经纪人夏琳来带,公司都知道她背后有人,可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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